是一个足够体贴,温柔的爱人。
薛玉林意识到这一点,翻了个身,熊抱着他赤裸的腰,“你昨晚特别吓人。”
贺允挑眉,“哪里吓人?”
“昨晚要是我没有叫停,你肯定会一直折腾到天亮——”薛玉林忍不住瞟到某处,感慨。
“我有时候真的怀疑,你做武替是为了发泄过剩的精力,不图赚钱。”
薛玉林自认也正是二十多岁血气方刚的时候,还算是积极主动,但论这方面,五个他捆在一起也很难跟贺允掰手腕。
贺允没有否认,“是,手伤算什么,我就是瘫痪了,都不会让你的体验打折扣。”
薛玉林听得脸红,啐道:“你胡说八道什么,瘫痪了我还扒着你弄这些有的没的,我成什么人了?”
“免得有些人担心自己不够尽兴。”贺允说着来了兴致,打趣的问:“要不下次我手脚都不动,给你试试?”
别说,薛玉林真的脑补了一下那个画面
他回味似的舔了舔嘴角,“哼,等你手好了,咱俩再较量较量。”
贺允被逗笑了,“较量?”
他低头睁大了眼看薛玉林,“你跟我较量?”
薛玉林扬了扬头,“是啊,都是男人,我会比你差到哪里去?”
贺允似笑非笑,身子侧到一边,从柜子上取了支烟咬在嘴里,“你的要是有你的嘴一半硬,确实能跟我较量。”
从薛玉林的视角看过去,男人鼻梁高挺,面部线条凌厉,别有一番魅力。
他承认自己被不经意的诱惑了。
勾住贺允的脖子坐起来,接过他手里的打火机,点燃了火苗递到他嘴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