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故事?”
“什么故事都可以。”
贺允显然不擅长讲故事,平铺直叙,但宁郁听得津津有味,不知不觉就靠在他的臂弯里,沉沉地入睡了。
等他再次睡醒,枕边的人又已经离开了。
宁郁浅浅的失落了一阵,安慰好了自己。
医生不是一个随时都能请假的职业,跟贺允在一起之前,他早就做好准备了。
【宁:工作加油!】
发完这条消息,他跳下床,脚上轻了一大截,石膏昨夜贺允趁他睡着的时候已经拆掉了,贴心的男人还帮他洗了脚。
宁郁扶着手杖,美滋滋的跳到厨房里,找到自己昨天下午找到的菜单,准备送一顿亲手做的午饭到医院。
这不得让贺允感动死?
他刚挽起袖子,手机就响了,看到语音提示的姓名,宁郁好心情顿时烟消云散。
“喂,费兰德,大半夜不睡觉,想我了么?”
“fk……”
宁郁听着电话那边十个字里加五个脏话的表达,嫌弃地拿远了电话。
“听说你最近在给一个男人当舔狗。”
一串洋文里突然冒出个熟悉的词,舔狗两个字夹着异国的腔调,显得更加阴阳怪气。
“草,谁跟你说我是舔狗?”宁郁把案板上的刀一拍,嘴里也开始ffff。
“他对我有求必应,你懂什么,这叫钓,懂吗?你才是舔狗。”
“听说是你弟弟的爱人,你比方玩得大胆。”
费兰德那个不恰当的“爱人”,可戳到了宁郁的肺管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