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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1 / 2)

伞蜥恶狠狠地念叨着丽纹攀蜥的名字。

别冤枉别人。拾秋轻捏着伞蜥的尾巴尖。

喵。伞蜥用爪子拍了拍拾秋的手指。

小可爱不了解现在的蜥蜴。曾经的蜥蜴都很单纯,但自从实验室里进了几只曾被人类饲养过的蜥蜴后,大家都变了,它们一个个的开始看直播,从长毛兽那里学习各种狐媚手段。

蜥心不古啊。

是我想的,我还能想出更多恶毒的惩罚。拾秋再次强调道。

喵。好吧好吧,小可爱说是就是。

伞蜥一副我没相信,我只是在哄你的模样。

它决定回去就把丽纹攀蜥的鳞片连同皮,全部扒下来。

在打坏主意?

喵?伞蜥装的一脸无辜。

不管你在想什么,都不可以。

喵。

我会生气吧。

喵。好吧。

拉钩?

伞蜥不情不愿地伸出尾巴,勾了勾拾秋的小拇指。

最讨厌丽纹攀蜥这种坏蜥蜴了,它闷闷不乐地想到。

教授他这段时间有受过伤吗?坏蜥蜴的话题结束后,拾秋不自然地问道。

刚刚脑海中浮现了一瞬的画面,他还是有点在意。

现实里尤莱亚出了车祸,梦中是不是也遇到了什么事?

喵。伞蜥摇头。

在伞蜥的感知中,尤莱亚好的不能再好,他的气息甚至比以往还要有压迫感。

有流过血吗?

这次伞蜥点头了。

流血量大吗?他看到的画面里,地上的血都快汇聚成水洼了。

伞蜥再次点了点头。

尤莱亚在密封的地下室饲养了几只同类,为了加速这些同类的进化,他放过血,且次数还不少,流血量加起来很大。

拾秋看到后,忍不住皱起眉。

教授受伤那次,会是他看到的那个画面吗?

担忧让拾秋不再纠结他为什么会看到这副画面。

伞蜥用爪子扒拉着拾秋,它不知道小可爱为什么突然变得沉默。

放血喂养食物在伞蜥看来是个很普通的行为,有时候为了满足口腹之欲,它也会放点血,让食物的肉质变得更加鲜美紧致。

我们在学校里转转。拾秋抓着伞蜥,放回自己的外衣口袋里。

这次伞蜥记住了自己的尾巴,将尾巴缩回口袋里。

路上无人时,伞蜥会扒着口袋边沿,探出头听着拾秋,当它听到远处的声响时,又会快速的缩回去。

它注意到拾秋手腕上的鳞片手链。

伞蜥也想用自己的鳞片做成手链,送给拾秋,但它的鳞片没有尤莱亚的好看,它曾咬下过身上最漂亮的几枚鳞片,然后在暗处偷偷和拾秋手腕上的鳞片对比,它的鳞片被对比的格外丑陋,伞蜥转着圈犹豫过好多次,最终还是没敢将鳞片送出去。

但最近不一样了,它的鳞片上长出了漂亮的花纹,即使和尤莱亚的鳞片放在一起对比,也不是很难看。

伞蜥两只眼睛盯着拾秋的手腕。

它身上的鳞片也就差了一点点,应该送的出手的。

伞蜥可以做出保证,除了尤莱亚的鳞片外,它的鳞片绝对是世界上最漂亮的鳞片。

伞蜥扭回头,缩到口袋里,再次试图咬下自己身上的鳞片。

喵!一声细微的惨叫。

拾秋停下脚步,见四周没人,掏出伞蜥。

怎么弄的?鳞片里不舒服?痒吗?看到伞蜥身上渗出的血点,拾秋问道。

伞蜥的嘴边也有点点血痕,它身上的伤口应该是它自己咬出来的。

喵。伞蜥有气无力地叫了一声。

太疼了,它这次咬下鳞片的计划又失败了。

以往咬下鳞片也疼,但没有现在这么疼,自从鳞片上开始长漂亮的花纹后,咬下鳞片的疼痛感就呈指数倍递增,每次它下定决心要咬下几枚鳞片,最后都会拜倒在疼痛感之下。

它真是糟糕的一只蜥蜴,连鳞片都送不出去。

喵。伞蜥蜷缩起来,用尾巴遮住脸,不敢再去看拾秋。

怎么了?拾秋担忧地问道,指尖摸着血点周围的鳞片,没摸出什么不同。

刚刚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没了精神?

伞蜥缠绕在脸上的尾巴变紧。

拾秋摸着尾巴,一点点挤进尾巴和脸的缝隙,将尾巴从伞蜥脸上拉开。

鳞片痒?还是疼?为什么要咬身上的鳞片?

喵。伞蜥无意义地叫了一声,它扭头看了眼刚刚咬过的鳞片,更生气了。

是在蜕皮吗?拾秋问道。

但也不太像,拾秋小时候在村里见过蜥蜴蜕皮的样子,鳞片都是自然脱落的。

伞蜥摇头,用脸顶了顶拾秋的手指,它想回到口袋里。

拾秋不放心,没有将伞蜥放回口袋,他用左手托着伞蜥,右手规律地在鳞片周围按压轻挠。

这样会好一些吗?

喵!

伞蜥用爪子捂住脸。

它决定今天无论怎么疼,都要扯下一枚带着花纹的鳞片。

一段时间后,见伞蜥精神好想好了一些,拾秋将它重新放回口袋里。

不要自己咬鳞片,不舒服就告诉我,我来揉。

喵。

口袋里,伞蜥不再尝试用尖牙咬下鳞片,它咬住自己的尾巴尖,以防止自己叫出来,开始用爪子尝试着挖出鳞片。

疼的受不了就先歇一会儿,爬出去看看小可爱手腕上的鳞片手链,坚定坚定自己的内心。

小可爱只剩下一只空的手腕了,它可不能让别的蜥蜴抢占先机。

拾秋对口袋里伞蜥的举动一无所知。

走着走着,拾秋走到了圣蒂珂的边缘处,因为少有人来,这里的草木生长的很是旺盛,拾秋看到了树上垂下的一条粗大的褐色尾巴,在他盯了一会儿后,树摇晃了几下,抖落下不少的树叶,尾巴也缩回树上。

真是哪哪都有蜥蜴,拾秋收回视线。

他看着不远处的电网和高大的铁质围栏,之前他和莫文等人闲逛到这里来时,还没有这些东西。

你是圣蒂珂的学生吗?围栏外,一个穿着淡蓝色休闲西装的年轻男人走了过来,他靠的太近,让拾秋怀疑他会不会一个不小心,碰到电网上面。

是的。拾秋回道。

我弟弟也是圣蒂珂的学生,他去年刚从圣蒂珂毕业,之后一直想着回学校看看,但他太忙了。年轻男人眼中流露出怀念的情绪。

学校最近在封校,或许过段时间解封了,你弟弟就能找个空闲的时候,进来游玩。

他上周去世了。年轻男人垂下眸,声音变低。

听到他的话,拾秋愣了一下。

抱歉。

没事。年轻男人摇头,我能摸摸你的脸吗?

你长得很像我弟弟,他在大学时,也是这么高,这么瘦,喜欢穿这个牌子的衣服。

有电网。拾秋说道。

电网间的空隙很小,男人的手能穿过围栏网,但肯定穿不过电网。

没事。年轻男人摇头,我太想他了,自从他患上传染病去世后,我没有一天睡的安稳,一到夜晚就会忍不住回忆起他的模样,回忆起和他一起相处的时光,我太想他了。

说到最后一句话时,年轻男人声音中的痛苦再也压抑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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