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话。
当时,san指着从浓雾中返回的滕玉和,几乎给出了一模一样的解释。
现在,被怀疑的人,居然变成了他自己。
顷刻间,苏旻文觉得不寒而栗。
“别害怕。”邢峰重新躺了下来,他翻了个身,用背部对着苏旻文,“我已经排除你的嫌疑了。”
“怎么排除的?”苏旻文好奇道。
“没有这么窝囊的‘鬼’。”
“……”
他就不该问。
苏旻文刚刚想好怎么还击,就忽然觉得眼皮重逾千斤。
于是,他赶紧也躺了下来,进入了沉沉的睡眠。
……
苏旻文是被一阵急切的尿意唤醒的。
不知为何,那盏微弱的床头灯,同样进入了熄灭的状态。
事出反常必有妖。
他知道,他不该去上厕所。
然而,苏旻文左憋右憋,除了越来越重的膀胱,他已经彻底失去了睡意。
要不干脆尿在床上?
只可惜,多年的文明教育,让他始终无法突破生理的底线,更崩溃的是,不断尝试的行为,甚至让他的尿意,直接冲到了顶峰。
怎么办?
一片漆黑中,他急得满头大汗。
……不管了。
苏旻文一个鲤鱼打挺,直接从床上坐起。
下一秒,他伸出手,战战兢兢地在床头柜的位置,摸索了半天,总算是找到了床头灯的按钮。
可是,无论他开关了几次,那盏能够带给他安全感的灯,却始终没有亮起的意思。
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