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那张纸,银池边那个不断念叨着“乖孙”的老太太,大概率就是新闻中的老太太。
既然她的孙子淹死在了银池中,老太太对于银池,一定非常憎恶。
那么,她应该不会选择与银池共生。
寇栾一边回忆他和邢峰在银池边捕捉到的异状,一边默默地进行思考。
“老太太挣扎的时间点,在池水冒泡之后,是吗?”滕玉和询问道。
“对。”寇栾点了点头。
“然后,池水恢复了平静,老太太也不再挣扎?”
“嗯。”
“按照这几件事的先后顺序,有没有一种可能,老太太的挣扎,不是在与池水共鸣,而是为了压制池水的异常?”
滕玉和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压制?”寇栾喃喃地重复道,“好像有点儿这个意思。”
作为对银池心怀厌恶的人,“压制”确实是比“共生”更好的一种解释。
“这么说的话,老太太一直守在池水边,是为了时刻监督那里,一旦出现异常,就立马压制,免得出现其他的受害者?”邢峰进一步猜测道,“真够高尚的。”
“可是,她为什么能够压制池水?”苏旻文好奇地问道,“难道她是什么修炼了千年的老巫婆吗?”
闻言,san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她要是真的那么厉害,还能让自己的孙子被淹死?”她反问了一句。
“呃……”
苏旻文立即卡了壳。
“问题的关键,应该在十六年前的事件里。”滕玉和温声说道,“只能明天再进行确认了。”
“嗯。”寇栾点了点头,“正好,天也快要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