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太宽。

因此，寇栾必须完全地躺下来，才能艰难地在其中穿行。

感谢他还算单薄的身躯，让他不至于被卡住，陷入彻底绝望的境地。

而在狡黎伸手拉开第二个隔间的门时，寇栾就已经顺利地爬到了第三个隔间。

如此类推，到了第五个隔间，他又爬回了第四个隔间，甚至越来越熟练，直接爬到了第三个隔间。

他一直在透过下面的那道缝隙，观察狡黎的步伐，以便及时地做出调整。

此时此刻，狡黎似乎定格在了第五个隔间的门前。

对方大概正在思索，寇栾究竟去了哪里。

呼——

见状，寇栾稍稍地松了一口气。

要知道，爬行本来就不是一件轻松的事，再加上极致的速度，以及无声无息的苛刻要求，他已经精疲力尽，恨不得马上站起来休息。

但他还不能放松警惕。

寇栾又一鼓作气地爬到了第二个隔间。

为了紧紧地盯着狡黎的双脚，寇栾采用的是倒退的姿势。

从第四个隔间到第二个隔间，对方一直处于一动不动的状态，站在第五个隔间的门口。

汗水模糊了他的双眼，寇栾用手背抹了一把，视野才重新变得清晰。

等等——

寇栾突然觉得不太对劲。

他用目光锁定的东西，确实属于狡黎的双脚。

但他好像只看到了一双黑色的皮鞋，孤零零地立在洁白的瓷砖上，却没有任何与之相连的东西。

甚至就连倒影都是如此。

……腿呢？

寇栾的大脑瞬间乱成了浆糊。

下一秒，他鬼使神差地转动头部，缓缓地望向了自己的后上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