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最后一块白切鸡夹给了喜晴。
“离离离,离他,远点!”
喜晴听到江止在酒楼老板娘那里过夜,再没心情吃酒。
将那块鸡肉夹起,愤愤扔到了谷丰的碗里。
“吃也堵不上你的碎嘴。”
想要殿下
江箐珂撑着腮,喝着酒,一场接一场的胡姬舞看得却是心不在焉。
思忖了片刻,她唤江止。
“阿兄”
“说。”
“你说,眼下正是李玄尧准备登基的关键时刻,我若是走了,是不是给他添乱,很不地道啊?”
江止声色懒散道:“一年不到,这东宫都添几个新人了?”
“你跟他地道,他跟你地道了?”
“现在不走,留下来等着跟那和亲公主来了一起过年不成?”
“人家运筹帷幄,用得你咸吃萝卜淡操心?”
东宫的秘密,江箐珂都未同江止说。
他不知情,自是不知晓这其中的复杂和潜在的危机。
“可是”
江止不耐烦道:“又可是什么?”
“我这心里也不怎么的,总是七上八下的,很不安。”
江止默而不言,转头心不在焉地瞧着那几名舞姬。
过了半晌,他突然开口:“你若是不放心,咱就给他留两万江家军备用?”
江箐珂眼里立马有了光。
“怎么留?虎符由父亲掌管,我的那几个军令牌也都上交给了父亲。”
“太子若想从西延调兵,也得走文书。”
适时,江止的手探进怀兜里,摸出个铜制鎏金军令牌来。
“西延落星岱和盘龙岭,那里易守难攻,鲜少有敌兵入侵,这里总共有五万重骑兵马,若太子需要,可临时从这两处调用两万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