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颜仍活着虽是天大的好事,可八哥儿的死却也让人心痛遗憾。
虽是影子,可也是条鲜活的命啊。
“小姐,你都不气吗?”
喜晴闷闷不乐道:“明明还活着,都不来寻小姐,或者送封信报个平安。”
江箐珂将那告示收好。
压在胸口多日的大石瞬间就消失了,连带着说话都轻松了几分。
“他们定是有什么苦衷或者打算吧。”
“来不来寻都无所谓,只要还好好活着,就够了。”
喜酸
今日是江府的家宴,也是江箐珂和江止故意为白隐设的局。
府上人少,关系却复杂。
江箐珂也懒得讲那些规矩,在乎什么嫡庶之分、正室妾室之别,遂连带着二房、三房的姨娘,都让坐在了一张桌上吃宴。
宴上,张氏吃着吃着,眸光左右轻动,又卖弄起心机来。
她起身先是给江止斟了一杯酒,随后坐下笑着慢声言语。
“这以前啊,我总是想不通,老爷为何要把江止当亲儿子一样疼。”
“可近些日子算是明白了,这关键时刻啊,江止像他亲生父亲,是个能扛事儿的。”
“老爷生前真是没白疼你这个义子。”
“可惜江昱现在年纪和阅历尚小,日后想要接管将军府和整个江家军,免不了还得多跟你这个义兄多学学。”
江止姿态闲散地靠坐着椅背,嘴里嚼着下酒用的筋头巴脑,眸眼噙笑地歪头看着张氏,听她那一声声“义子”地念叨着。
张氏举盏要敬江止,却被江箐珂给拦了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