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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1 / 2)

她小脸不自知地紧贴着他的侧脸,呼吸喷洒在他的侧颈和耳侧。

湿湿的,热热的。

睫羽翕动间,又一下下滑蹭着他的肌肤。

轻轻的、痒痒的。

那触感,他至今记忆犹新。

让人眩晕的疼痛和新奇的感觉交织,鼓吹起异样的躁动,以至于在江箐珂撞进他怀里傻笑的那晚,他第一次做了场春梦。

梦里,在那漆黑狭窄的夹缝里,屋内陆续有脚步声经过,明明有旁人,他和江箐珂却在黑暗中肆无忌惮地纠缠。

紧张且提心吊胆间,睫羽滑蹭之处,都变成了少女的亲吻。

那玲珑身躯上的暖意则像温泉水一样包裹着他,暖暖的,软软的,又湿湿滑滑的。

而手捂嘴的窒息感,则变成了梦遗时的僵滞。

那一夜,他从梦中惊醒,呆坐在床上,意犹未尽地缓了好久好久,才起身换掉脏了的亵裤。

李玄尧第一次意识到自己竟是这般龌龊之人,龌龊到竟会在梦里与陌生少女寻欢,还是险些要杀掉他的人。

而这龌龊的春梦,他更是没好意思告诉江箐珂。

万万不能让她知晓,早在多年前,他便在一次又一次的春梦里,把她睡了许多次。

再生两个(加更3-2)

李玄尧此番带兵来到益州城外,当然不只是为了一解相思之苦,还有一个目的便是“相思烬”。

相思烬的蛊虫已碾磨成粉。

小小的纸包上面分别标着“雌”、“雄”二字。

纸包展开,李玄尧服下了雌蛊那包,剩下的雄蛊则推到了江箐珂的面前。

江箐珂展开,拿起,凑到鼻尖下轻轻嗅了一下。

也不知是不是味道太过怪异,又或者嗅的时候,嗅入了些许的粉末,呛得她鼻子里痒痒的。

一下没忍住,“啊啾”一声,江箐珂猝然打了个喷嚏。

气息喷洒,恰好冲散了那包本就少得可怜的粉末。

粉末飞扬,如烟似雾地径直朝李玄尧扑面而去。

李玄尧闭眼偏头,可还是被喷了半个面。

唇线紧抿成一条直线,绷得他下颌曲线又分明立体了许多。

江箐珂吸了吸鼻子,瞥了眼身前空空如也的那张纸。

她下意识捂住张开的嘴,挡住了不知所措的惊呆。

美眸掀起,江箐珂满眼愧疚地看向那张好看却蒙了一层粉的侧脸。

脑子里登时空白一片,仅有一句话缓缓飘过。

怎,么,办?

看着李玄尧在那里咬牙隐忍,江箐珂心道:坏了,坏了。

“夜颜。”

“我若说我不是故意的,你信吗?”

“不,夜颜,这次你得信。”

“你听我解释。”

江箐珂欲哭无泪,哼哼唧唧地抱紧李玄尧的腰,窝在他怀里娇娇软软地辩解着。

“我真不是故意的。”

“就是鼻子突然痒痒的,忍不住就打了个喷嚏。”

“夜颜,你定是信我的,对不对?”

李玄尧偏头不动,独眼半垂,幽幽盯着一处。

他面色沉冷而平静,虽未动怒,可江箐珂却清楚得很,她的夜颜定是误会她刚刚耍滑头,跟她生大气了。

“夜颜,我江箐珂对天发誓。”

江箐珂手举到头顶,语气极尽恳切。

“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没有半点耍心机的念头,是真的要吃掉这包蛊虫粉的。”

“要不”

脑子里闪过猥琐又恶心的画面,秀眉紧蹙,江箐珂硬着头皮,可怜兮兮地开口。

“要不,我把你脸上的舔干净?”

话落,红唇慢慢凑到李玄尧的脸前。

江箐珂都已经做好当舔狗的准备了,大手却忽然呼在脸上,将她推开。

李玄尧不知是被气笑的,还是被恶心得笑了。

总之,是笑了。

笑了就代表不气了。

江箐珂搂住他的脖颈,回视着那又爱又恨的眼神,主动且有热烈地亲了他一下。

她抬起衣袖,替他擦去脸上的那层蛊虫粉。

“你那儿不是还有一对蛊虫吗,咱们再重新来一遍?”

再重养一遍,就还要再等七天。

李玄尧被气得要吐血,却又着实拿江箐珂没辙。

只怕自己动怒发火,再把她人给气走、吓跑,然后像以前一样,头也不回地离开他,跟她的阿兄在西延和和美美地过一辈子。

目光幽幽地盯了江箐珂片刻,他只能叹气了事。

不然能怎么办?

再怎么发火、责怪,也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倒不如

李玄尧端着一副受了委屈的可怜模样,沉声言道:“那就再生两个。”

“”

江箐珂反应了一瞬,这才想起前些日子许下的承诺。

她撇了撇嘴,坐直身子,同李玄尧讨价还价。

“怎么能是再生两个?”

“我只毁了你一包蛊虫粉,要生也是再生一个。”

李玄尧淡声反驳:“雌雄不成对儿,我服下的自然也跟着作废,小满当然还要再为我生两个。”

美眸左右一转,江箐珂把能用的心眼子一并都用上了。

“女子怀胎十月,我若生四个,算上月子,咱俩至少要有近四年无法同房?”

她努了努下巴,质问道:“你受得了?”

李玄尧若有所思地默了须臾,道:“那就生三个。”

见他如此听话,江箐珂也大方了一回。

她主动划破手指,滴了几滴血在茶盏里,然后推给李玄尧。

“喏,拿回去,喂你剩下的那对虫子。”

话落,江箐珂甚是担忧道:“那你刚刚吃下的蛊怎么办?”

言及至此,她又生出别的疑问来。

“这蛊既然种到了你的体内”

江箐珂的双手冲自己比划了下,好奇道:“那你现在看我,可有何特别之处?”

“是觉得我美若天仙、沉鱼落雁,还是一看我就心脏扑通扑通跳得厉害?”

一侧剑眉微挑,李玄尧独眼瞧着江箐珂,仔细地感觉了一番。

半晌,他摇了摇头,表示并未察觉到有何异样。

“看吧。”

唇角勾起若有似无的嘲讽,江箐珂不屑道:“我就说这苗疆蛊术就是故弄玄虚的,用来骗人、唬人的东西。”

“这虫子都磨成了粉,吃下去还不就跟砸得粉碎的花生一样,填填肚子而已。”

(修)一身不容二蛊(加更3-3)

蛮苗的军营里,两条吸饱血的蛊虫又被封进手掌大的蛊罐里。

曹公公得李玄尧示意,小心翼翼将那蛊罐捧在手中,欲要将其藏在不易被人发现的地方。

偏巧他刚掀帘走出营帐,就意外撞见黑峒寨长老的女儿苗翎姑娘。

曹公公立马笑吟吟地迎上前去。

“军营这等粗陋之地,苗翎姑娘怎么来了?”

言语间,他不动声色地将手伸进袖筒里,借着衣袖,遮掩他手中的蛊罐。

苗翎莞尔一笑,开口说着略微蹩脚的汉话。

“我们蛮苗人从小就与山林打交道,这种驻扎在密林之地的军营也是住得惯的,没那么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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