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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1 / 2)

李玄尧低头含了口雪,然后在江箐珂耳边喃喃相求。

“亲亲二公子,可好?”

“不好。”

江箐珂拒绝得果断。

“为何?”

“感觉很怪的。”

“不怪。”

“怪。”

“就试一次。”

“不试!”

“小满哄人哄得毫无诚意。”

“再唠叨挑剔,你以后连肉都没得吃。”

两人声音越来越小,最后逐渐被急促的呼吸声取代。

帐幔内的呼吸声此起彼伏,偶尔还会流出几声勾人心魂的低吟。

是痴缠,是占有,也是惩罚。

柔荑素手从帐幔中探出,玉镯套着细腕上,在烛火的映衬下,更显肌肤的瓷白。

……

喘息声交织,缱绻在浓浓的醋意中滋生。

“子归可是不够好?”

温润的一声,幽幽怨怨。

荼靡于脑海中一朵接一朵地炸开,江箐瑶咬唇摇头。

白隐以孩子的腔调责问声讨。

“那瑶瑶姐姐为何看别的男子?”

他俯身去亲她,然后凑在她耳边逼问。

“他们比子归好看?”

江箐瑶觉得自己就像团雪,被白隐炙热的体温一点点融化。

她软声道:“子归最好看,他们比不得。但是……”

“但是什么?”

白隐追问。

“但是……”

江箐瑶脑子一昏,实话实说。

“习武之人就是比你们书生的身子壮。”

收起稚嫩的语气,他声色沉而缥缈,一字字,好似魑魅魍魉的蛊惑。

“瑶瑶今日看了不该看的,气得子归病得厉害,该罚。”

江箐瑶迷迷糊糊,也没察觉出白隐的异样。

她哼唧了一声,委屈起来。

“一个个就白花花地站在那里,想不看都不行。”

“怎就是我该罚?”

“白隐,你好没道理。”

白隐将人捞起,抱在怀里。

他仰着头,醉眼桃花如浸了酒,眼神涣散而迷离。

“是好没道理。”

“喜欢你没道理,离不开你也没道理。”

“瑶瑶,你和我就是这么没道理。”

“瑶瑶是子归的,看了别的男子,就是要罚。”

…………

白隐开始罚江箐瑶背诗。

他先是温润清浅地起了个头。

“粉香汗湿瑶琴轸。”

江箐瑶头搭在白隐的肩头,不肯开口,白隐就想着法子地逼她开口。

于是,她想了想,道出了之前背了许多遍的那句:“春逗酥融绵雨膏。”

……

白隐满意地摸头笑道:“瑶瑶真乖!”

帐暖香深,旖旎无限。

不同于其他闺房里的轻喘低泣,此间流溢到门窗外的却是一句句香艳之言。

“携手揽腕入罗帏……”

“含羞带笑把灯吹。”

……

最后一坛醋

今夜的将军府,满院飘着醋香。

江止酿的是老陈醋,谷丰酿的是闷醋。

喜晴忙活了一天,待江箐珂房中的灯火都熄了,便打着哈欠,朝自己的屋子走去。

谷丰今夜也不当值,便亦步亦趋地跟在喜晴身后。

长长的廊道,冷冽的寒风裹着夜的清幽,肆意又调皮地绕着廊柱吹刮。

垂挂的风灯打着圈转,散出一圈又一圈的柔光。

静谧的光影交织,更显廊道里的空幽,走起来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听着身后窸窣的脚步声,喜晴回头瞧了眼。

高高大大一个人,提着剑,垂着眼,也不言语,好像谁亏欠他什么似的,有点情绪都写在了脸上。

若放在平日,谷丰早就贴上来跟她黏黏糊糊,然后连哄带骗地想要到她屋子里睡。

今夜他突然老实起来,倒让喜晴不习惯了。

两人一声不吭地走着,待喜晴走到自己的屋门前,也不见谷丰狗哈哈地凑过来。

房门推开,喜晴迈了只脚进去。

心想着这下他总得磕磕巴巴上前靠近乎了吧,谁想谷丰不仅没任何反应,还一脸漠然地从她身后走过,径直进了隔壁那间屋子,连句话都没磕巴一下。

房门“砰”地一声关上,震得喜晴耸了下肩头。

正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喜晴自小入府便伺候江箐珂,性子难免随了主子。

有什么事儿,能不惯着别人就不惯着。

“嘿,反了天了!”

喜晴收回脚,气冲冲地走过去叩门。

“谷丰,你给我出来。”

“跟谁甩脸子呢?”

屋子里一点动静也没有,连盏烛灯也没点。

谷丰甩掉脚上的靴子,衣服也不脱换,就平躺在床上生大气。

叩门声又响了几下,喜晴索性推开房门,气冲冲地走到他床边。

“谷丰,你几个意思啊?”

“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进屋睡觉?”

谷丰转过身去,背对着喜晴躺在床上。

“我,比比比比,比不上,上上上,北北北,北燕的那,那那那那个弟弟,你,你你你你,你去,找,找找,找他吧。”

喜晴这才明白谷丰这大气是怎么来的。

白日里,她给北燕将士端饺子时,有个北燕的百户过来同她搭话,还特勤快地帮她端饺子、端菜。

那北燕百户比她小三岁,跟在她身后,“晴姐姐”、“晴姐姐”地叫着,嘴甜得不行。

搞得其他北燕将士都开始在旁边高声起哄,说她与他们百户般配,天生一对之类的。

还说他们百户没娶媳妇儿,正缺喜晴这样的俏姑娘,劝她别嫁磕巴,免得日后生个小磕巴。

谷丰当时虽在别桌忙活,可也在场,这些玩笑话定是一句不落地听到耳里。

再加上她这个“惯犯”今天垂涎欲滴看着那一排排、一队队的大胸脯……

可,又没成亲,她看几眼男人怎么了?

喜晴觉得自家小姐说得没错,这世上的男子都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那一个个官爷、老爷,没事儿就去风月之地听花魁弹琴唱曲,看青楼女子婀娜起舞,回府还纳个小妾,养个通房。

正妻若是拈酸吃醋,就是心胸狭窄,不够温柔贤德,若是再搓磨妾室,就成了恶毒婆娘。

而反过来,女子若是多瞧男子一眼,就跟犯了大罪似的。

没道理,没道理。

男人绝不能惯着。

打下什么底儿,就是什么底儿。

喜晴双手插在腰间,于幽暗之中瞧着床上的人。

“我数到三,你若是还不起来,我可真就去嫁那百户了。”

“一……”

“二……”

不等喜晴念到三,谷丰腾地翻身坐起,气呼呼地看着喜晴。

只可惜屋内没有点灯,黑漆漆的,仅靠廊庑下风灯透过来的那点光视物。

是以,喜晴也很难看清谷丰脸上的神色。

胸膛上下剧烈起伏,谷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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