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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4章(1 / 2)

“叔伯,为何翊安觉得你好眼熟?”

忧伤从眼底浮出,白隐一时无言以对。

明明是亲生父子,眼下却不能相认,只能听他一声一声“叔伯”地叫着。

如刀刃划过心头肉,疼得无声无息,却又鲜血淋漓。

白隐轻抚江翊安的头:“因为,我们上辈子见过啊,上辈子,你是我极其疼爱的孩子。”

江翊安歪着小脑袋想了想。

“那叔伯这辈子可不可以也当我父亲啊,承玦和小谷子都有父亲,就我和翊苒没有。”

奶声奶气的一句话,却像是一把狼牙棒,狠狠砸在白隐的心头。

尽管他低下头,竭尽全力想压下上涌的酸涩,可泪水还是灌进了那双桃花眼里。

“好。”

轻轻的一声刚落,江箐瑶拿着药膏赶到了院门前。

“翊安,你怎么跑出来了?快回去。”

江箐瑶把江翊安哄进院子里后,将手中的那瓶药膏递给了白隐。

“这个不用还了,送你了。”

连瞧都没瞧一眼,就转身跨回了门内。

白隐还想蹬鼻子爬脸,想忽悠江箐瑶亲自给他涂药,结果江箐瑶连忽悠的机会都不给,“嘭”地一下,便关上了院门,险些又撞到他的鼻子。

看着手中的那瓶药膏,白隐挑眉叹气。

谁需要药膏?

他需要的根本不是药膏,而是江箐瑶的那双可治百病的手。

紧握着那瓶药,白隐一步三回头地回了自家院子。

缓缓关上院门时,他欣慰浅笑。

好歹,他的家就在对门。

好在,他的妻儿与他仅两门之隔。

不急,慢慢来。

这边院门吱呀紧闭,对面那个藏在门缝后的眼睛才收回。

江箐瑶转把江翊安抱起,声色温婉地问他。

“对面那个老爱借东西的叔伯,同翊安聊什么了?”

江翊安甚是欢喜道:“我觉得那位叔伯很眼熟,便想让他当翊安的父亲,叔伯答应了。”

江箐瑶梗了下脖子,都不知该说什么好。

“你怎么可以随随便便在外面认爹?”

江翊安嘟嘴道:“可是别人都有父亲,只有翊安和翊苒没有父亲。”

叹了口气,江箐瑶在江翊安的小脸蛋上重重亲了一下。

“有的阿爹爱赌博,爱打人,有了也不一定幸福,还不如翊安和阿娘,还有翊苒一起幸幸福福地过日子呢,你说对不对?”

江翊安懂事地点了下头:“阿娘说得对。”

江箐瑶安抚他道:“再说,翊安有皇后姨母和皇上姨夫呢,比有一百个阿爹都强。”

“等以后,阿娘若是能遇到个好人,再给翊安和翊苒娶个好爹爹回来。”

江翊安用力点头,随后又补充道:“但翊安觉得对面的叔伯就很好。”

江箐瑶摇头否决。

“那个叔伯怪怪的。”

“翊安千万不能被漂亮的外表迷惑了。”

“他搞不好是贪图阿娘的家产,这家产以后可都是你和翊苒的,可不能被外人骗了去。”

夜里怪梦频生。

江箐瑶又梦到了那个逼她念诗的男子。

比起以前,梦里,男子的轮廓似乎比以前清晰一些,可还看不清容貌。

秀眉紧拧,江箐瑶微微晃着头,却怎么都甩不掉梦里的那道声音。

“瑶瑶,下一句是什么?”

“瑶瑶,你继续念给我听啊,金针刺破什么?”

那男子的声音说着说着就变了调。

他开始不停地在她耳边低泣,还极其热烈地亲她。

“干脆杀了我吧,求你。”

“瑶瑶,别丢下我。”

梦境瞬间跳转,江箐瑶梦到自己被好多人男人围着,他们对着她露出狰狞的笑,还粗鲁地撕扯她的衣服。

可不知何时起,有个人紧紧地抱着她,在她耳边低声告诉她下辈子再还。

江箐瑶从梦中惊醒。

她坐起身来,捂着那砰砰直跳的心脏,大口大口地喘息。

擦去额头、脖颈上渗出的冷汗,她双手撑着头,等着梦中恐惧和悲伤的情绪慢慢散尽。

翌日,江箐瑶又急匆匆地入了宫。

见到江箐珂的第一句话便是:“阿姐,完了,我怕是想男人想疯了。”

昨晚差点被男人搞疯的江箐珂茫然眨了眨眼,等着她接下来的话。

江箐瑶双手无措地比划着。

“我昨晚竟然梦到自己被好多男人扒衣服。”

“阿姐,你说,我是不是素出癔症来了,才会梦到好多男人扒我衣服,正常人谁会做这种恐怖的梦?”

她双手捧着面颊,哭丧着脸道:“天啊,我是不是太饥渴了,竟然在梦里作践自己。”

添火

上次江箐瑶想男人,江箐珂可怜她,结果把自己都给搭了进去。

起初的几日,她腿都软了,后来又腰酸背痛。

李玄尧紧张地把太医叫来,太医把过脉后,说江箐珂是阴亏肾虚,建议她少看些引发淫念的东西,夜里侍寝时也尽量节制点。

那是她想看的吗?

那是李玄尧惩罚她看的。

夜里她不想节制早睡吗?

问题是她哪拗得过李玄尧那股牛劲儿。

自从在床上相识起,江箐珂就没在床上打赢过李玄尧。

这都两个月了,书卷上的那些姿势都来了几轮,李玄尧的惩罚还在继续。

用李玄尧的话便是“温故而时习之,不亦说乎”。

江箐珂窝在藤椅里摇摇晃晃,跟江箐瑶表示这次真帮不了。

想起罪魁祸首白隐,她给江箐瑶出主意。

“你家对门那位公子不是常来借东西,也不能光让他借不是?”

“礼尚往来,你也跟那公子借借,就借只有男子才有的东西用一晚。”

江箐瑶用力摇头。

“那我不就成了自己主动咬钩的鱼了?”

“而且就在对门,若是沾惹上了,想甩都不好甩。”

“到时再闹得邻里皆知,我又不是什么公主、县主,到时可是要坏我名声的。”

“我的名声坏了倒无妨,可翊安和翊苒以后是要娶妻嫁人的。”

“别人知道他们有个水性杨花的阿娘,顶顶好的亲事定是轮不到他们。”

身旁的人絮絮叨叨,没完没了,就跟蚊子在耳边嗡嗡飞似的,听得江箐珂抠了抠耳朵,心绪略有些烦躁。

想起李玄尧昨夜说白隐对赐婚一事不急,江箐珂更是恼火。

他是不急了,可她快要被江箐瑶给烦死了。

自从他去西燕当细作后,她替他承受了多少?

耳朵都要被江箐瑶给磨叽出茧子了。

不是不急吗?

往干柴里扔几把火,看他白隐急不急。

那邪恶的心思一旦活泛起来,江箐珂想压都压不住,就跟她扬起的唇角一样。

好久没作妖了,心里怪痒的。

谁还没点小聪明,谁还不会演戏呢。

哼哼哈哈把江箐瑶哄出皇宫后,江箐珂便命喜晴去南风馆选了两个最好看的头牌小倌儿。

南风馆的小倌儿各个才艺傍身,平日里习惯了逢场作戏,可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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