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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1 / 2)

浓眉拱起,白隐笑回。

“太子殿下召在下入宫赏菊饮酒,殿下有事在身,便命我在此稍候片刻。”

“见这园中景色极佳,起了兴致,遂于此抚琴一曲。”

江箐瑶似是听了进去,颔首笑道:“原来如此,公子的琴弹得甚是好听。”

毫不掩饰的目光,从白隐的头顶移向脚底,又从脚底回移到白隐的脸上。

白隐状似羞涩,抿了唇,眼神闪躲了一番后,又挑眉瞧向看着他发呆的江箐瑶。

他眉眼带笑轻声唤她。

“江二小姐?”

“在下脸上可是有何东西?”

江箐瑶先是摇了摇头,随后又点了点头。

但她也没说他脸上有什么。

“那就先不打扰公子了。”

话落,江箐瑶便一步三回头地朝着凤鸾轩的方向而去。

待人走远了,曹公公开口笑道:“这江二小姐平日里跟太子妃吵架拌嘴时,说话可不是刚才那动静。”

“看样子,白太傅的美人计怕是成了。”

“不愧是探花郎。”

白隐颔首一礼,谦虚道:“曹公公谬赞,江家女子心高气傲,又有两位皇子求娶,未必能看上在下。”

曹公公捧着拂尘,笑盈盈地同白隐聊着。

“咱家在宫里摸爬滚打这么多年,别的不敢说,看人还是相当准的。”

“这江二小姐都要被太傅迷得掉到了鲤鱼池里了,怎会看不上。”

“太傅大人就等着瞧吧。”

正当白隐抱着琴,欲要跟着曹公公去同李玄尧复命时,便见江箐瑶拉着张氏急步朝这边走来。

白隐番外(2)

“阿娘快看,这园里的菊花开得是不是很好看?”

江箐瑶装模作样,拉着张氏赶到后花园来赏花。

母女二人嘴上聊着花,眼睛却都往白隐身上瞄儿,压根没瞧那几十盆菊花一眼。

张氏连连点头,甚是满意地称赞道:“好看,真是好看。”

见那母子朝菊花台这边来,白隐将琴交给曹公公,甚是识趣地迎上前去,冲着张氏恭恭敬敬地拱手行了一礼。

“在下见过将军夫人。”

张氏同他简单寒暄了几句后,便开始刨根问底。

“敢问公子贵姓啊?”

白隐郑重道:“在下白隐,表字子归。”

“不知公子可过及冠之年?”

白隐又回:“回夫人,今年二十二岁。”

张氏凑到江箐瑶耳边,压着声音咬字提醒。

“差了五岁呢。”

江箐瑶眨眼摇头,表示五岁根本不是问题。

张氏无声启唇,笑自家女儿“没出息”,转头又接着问白隐。

“不知公子可有妻室啊?”

白隐摇头,笑意清浅温润,声色平缓和气,让人如沐春风。

“回夫人,尚未娶妻。”

张氏“哦”了一声后,握着江箐瑶挽在她臂腕处的手,低头寻思了须臾,又问:“不知公子可是在朝中任职?”

白隐扮谦虚,一副不好意思回答的样子。

曹公公则很是识趣地替他答道:“白公子乃当朝太傅,咱们太子殿下的先生。”

张氏是又惊又喜,眼睛都比方才又睁大了一圈。

“哟,真是没想到。”

“白公子年纪轻轻便已是位入三公,当真是青年才俊啊。”

白隐微微颔首,又谦恭一笑。

曹公公则拖着那尖细的嗓音,在旁慢声细语地继续吹捧。

“白太傅聪颖早慧,昔年曾在原首辅穆大人门下学习。”

“因博览群书,又有过目不忘的本事,是以学识渊博,且于十五岁那年便中了探花,在三年前受命为太傅,是以此等年纪便位居高位。”

“放眼大周史册,也算是前无古人了。”

在长辈面前,谦虚有礼总是不会错的。

当着张氏的面儿,白隐便又同曹公公客套了一番。

“曹公公言重了,在下才识驽钝,能得太傅一职,全仗陛下隆恩,亦蒙穆大人提携,不敢有丝毫自矜。”

听了曹公公的一席话,张氏对白隐的欣赏之情溢于言表。

“好,真是好!”

白隐佯作羞愧,颔首垂眸。

而一旁的江箐瑶则又晃了晃张氏的手臂,凑到她耳边小声催了句什么。

张氏不得不又开口问他:“不知白太傅可与哪家姑娘订了亲?”

“回江夫人,在下尚不曾订下亲事。”

白隐一字一句,答得清晰。

黛眉轻拧,张氏若有所思地把白隐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转头又同江箐瑶小声嘀咕着什么。

虽说是小声蛐蛐,可清风裹着花香吹过,偶尔也能将只言片语吹进耳中。

“相貌好,官职高,二十二都没定亲,怕不是有什么毛病吧?”张氏担忧道。

江箐瑶噘嘴,“不能吧?”

“该不会是太子殿下的”

两人五官生动乱飞,不知在嘀咕什么惊天怪事。

半晌后,江箐瑶又推了推张氏,挑眼努下巴,催她再问一问。

清了清嗓子,张氏似是难以启口,看着白隐尬笑纠结。

“在大周,这男子及冠后便基本都已娶妻或订婚,白太傅一表人才,又位居高位,不知为何至今都没说个亲事啊,还是”

张氏顿了顿,在江箐瑶不动声色的推碰下,硬着头皮继续问。

“还是,白太傅已另有其主啊?”

白隐自是听出了话中意。

轻笑一声,他温声解释。

“在下并无断袖之癖,实乃性子木讷呆板,不解风情,无女子中意在下罢了。”

曹公公附声:“不瞒将军夫人,白太傅中探花那年,本是被京城一大户人家抢回府上当作女婿养的,只待十八九岁时便安排他与那家女儿成婚,谁知那女子嫌太傅整日只知看书习字、摆弄木头,徒有一副好皮囊,是个木讷无趣之人,遂前几年便把婚给退了。”

“毕竟,京城这地儿遍地是世家权贵子弟,想找个相貌好、家世好、才学高、又懂风情的新婿,也不是什么难事。”

江家母女二人听后,先前的疑色和担忧皆从眼底淡去了几分。

江箐瑶更是替白隐愤愤不平起来。

“普天之下,有几人能像白太傅一样,年纪轻轻便能当太子先生的?

“我以前的夫子说了,人无完人。”

“白太傅也是人,一个既有相貌、有学识,且位居高位的人,爱玩木头怎么了,呆板无趣又如何,归根结底,是那女子瞎了眼,没福气。”

嗓音染上笑意,白隐抱着琴,微微颔首。

“在下谢江二小姐美言。”

凡事都该点到为止,否则便会过犹不及。

美人计亦是如此。

恰当的邂逅,留下意犹未尽的余韵,反倒会事半功倍。

初见已是大功告成,再继续逗留攀谈,难免会显得过于轻浮。

白隐躬身作别。

“太子殿下有事传召,在下不得不先行告辞,就不打扰江夫人和江二小姐赏菊了。”

抱着琴,跟着曹公公走出十余步后,他驻足、转身,又与江箐瑶故意对视了一眼。

伪装,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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