箐珂脸红得发烫,喏声道:“感觉挺好的。”
“那再亲几下?”
“行。”
贴贴合合,气息纠缠,江止难以自抑地得寸进尺。
温烫的手揉捏着她的细腰,又遵从本能,顺着衣襟探入。
吐息扑面,江止喃喃说着糙话。
“满满,想操你。”
话音刚落,一个狠狠的大巴掌就拍了下来。
江箐珂凶道:“嘴巴干净点。”
江止听话地换了个词,“那干你?”
“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吗?”
江止呼吸粗重地委屈道:“军营里的兄弟们都这么说,尤其那些有家室的,没事儿吃酒时都说如何操自己婆娘的,托他们的福,老子在旁听着学了不少活儿。”
“那也不行,我不爱听。”
江止问:“那你想听什么?”
“文雅点儿的。”
江止想了想,改口道:“让阿兄疼疼你?”
这个还差不多。
可江箐珂还不想,挥手对着江止的胸口便是一拳。
“什么时彻底姓宋了,再说!”
平行篇(6)
八哥儿每隔个两三日,就得去凤鸾轩替睡一下。
可每次只睡不同房,终究也不是长远之计。
李玄尧这边,衡帝催,曹公公劝,穆珩也时常说些宫外关于他的流言蜚语。
如今婚事已成定局,李玄尧也只好认命。
只当江箐珂是他人生中短暂邂逅的过客,恰好在他少年怀春时出现的一抹亮色。
既是无缘无分之人,当该封心锁爱,做个薄情又滥情之人,专心走好自己的帝王之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