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事情比提到那个男人更让人惊慌。
“后来你母亲也只好跟了过来,还有一男人,看起来挺年轻的,嗯……其貌不扬。”
“那她们……”
“我没有告诉她们实情,你母亲在大门口嚎啕大哭了一下午,现在嗓子已经发不出声音了,柱子上…全是血。”
白英顿了顿,还是继续说了下去。
“所以,我找你就是来问你要不要……”
瑞缇承认这瞬间她心软了,她的父亲可以也有好几辈子,但无论那一辈子,母亲都要被迫参与进去,也不不知道瑞缇这辈子能不能看到她逃出去。
她清楚自己是母亲唯一的支撑柱,柱子倒了,那些糜烂的、模糊的血肉就会塌陷。
“我父亲是来要钱吗?”
瑞缇有些难以抉择。
“有个事情我要跟你说清楚。”白英叹了口气。
“据说最开始是那个丑男人先来闹事的。你父亲这次好像又欠了一大笔钱,那个男人和你的母亲做了一笔交易,他帮你的父亲还清了这笔钱,代价是让你和他结婚,但他听说你出了意外,就……来找你的母亲要个说法。”
瑞缇觉得自己手臂有点肌无力,黑盒子太重了,重得难以用一只手抬起来。
“我死了。”瑞缇郑重其事地说到。
“嗯?”
“记着,瑞缇莫兰恩,朗佩研究所的实习生,在朗佩山野采活动中因公殉职。”
……
“我明白了。”白英答复道。
瑞缇医学奇迹般地站了起来,但只维持了一秒,就一屁股摔了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