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他最大程度的放纵和尝试。
“你会瞬移吗?”瑞缇低下头,两人还维持着这样的奇怪的姿势。
听到瑞缇出声,麦塔往后退了一截,步伐有些神魂颠倒,头发乱糟糟地搭在额上,他的眼睛时不时才能露出来一会儿。
一整个晕乎乎的气质。
“我来给你开门。”他像是没睡醒,迷迷糊糊地说道。
他一移开,瑞缇才发现他今天换了一件衬衫式的白睡衣,保守的男人居然把最上方的两颗扣子松掉了,里面是酒池肉林。
瑞缇只是瞟了一下,就把移开了目光。
“谢谢啊。”
她想绕过男人走过去,可迟钝的男人还在原地站着。
“我去洗澡,今天太累了。”
麦塔往她的方向走了一小步,现在要把头埋下来才能看到他的领口。
“要不,我给你洗头吧。”
“今天不用了,改天吧。”瑞缇推了推他的肩,示意他让开。
麦塔傻傻地让出了路,他有点反应不过来,像是被打了一拳,孤立无援。
瑞缇没有表示出愤怒或者高兴,不是他见过的任何一种情绪,她们刚刚明明那么越界,瑞缇却没有像平时那样打趣他。
瑞缇到了浴室门口,麦塔紧跟在她身后,像是给男人手上系了根绳子。
正要关门,那颗金色的脑袋不偏不倚地夹在了门框间,她一手撑着门框,一手拉着门把手,把娇小的男人挤在身下。
麦塔呼吸急促,和害羞无关,眼眶里转着一圈水珠,一时间落不了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