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塔戳了戳她的胳膊。
“没什么,欣赏照片呢,回去吧。”瑞缇故意捏着照片在麦塔眼前使劲晃了晃。
“嗯,拍得真好。”麦塔的目光一路追随那张照片,似乎没有欣赏够。
瑞缇走到了会堂大门口,看到下方要走一层长梯,她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今天是不是走的太自然了点?拐杖也没有带、健步如飞。
那她岂不是没了病人的身份?
余光看到麦塔跟过来了,她用力地踩到了下一层阶梯上。
随后小腿一弯曲,她自然地一屁股坐到地上,双手抱着膝盖哀嚎。
“疼疼疼!哎呦,疼死我了!”
“怎么了?怎么了?摔倒哪儿了?快,我先扶你起来”麦塔吓坏了,赶紧拉着她起来。
瑞缇的嘴角在男人看不见的地方弯起了弧度。
“欸,你今天怎么没有带拐杖?”
“我不是想着今天舞会嘛,带个拐杖多奇怪。而且,我以为自己好了呢。”她转过头对着麦塔,赶紧把嘴角扁起来,拍拍屁股上的灰,一副流浪汉的样子。
“你别着急,肯定会好的。”麦塔安慰她。
“也不知道是谁让我现在还没好的。”她小声嘀咕到。
男人自知理亏,朝着她傻笑。
“别傻了,快扶我下去。”瑞缇用着命令的口气。
“噢,好。”
回去的路上,她问麦塔:“那四个女生发现犹利同时给她们写邀请信会怎么做。”
“嗯…情况可能会比较糟糕,这是件很恶劣的事情,她们肯定会想尽办法最大程度地羞辱他。”麦塔的羞愧之心大大增加,在大太阳的天气,把脖子缩进了衣领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