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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1 / 2)

韩舒宜强忍着没叫喊,专注的盯着皇帝伤口。

一口气用掉所有的牛黄石,后来牛黄石只能吸出少部分的青色。

太医过来禀告,“太后,效果甚佳,不过毒药进了五脏六腑,只怕还要多吸几次才行。”

“没关系,哀家调集库房里所有的药材和牛黄,专供你们使用!”

“只要,能够治好皇帝!”

太医退下,太后亲自去看皇帝面色,果然,好转不少。

太后的心这才放进肚子里。

经过几日治疗,某天下午,皇帝终于睁开了眼睛,目带茫然的看着身边忙忙碌碌的人群。

他就记得自己在书房批阅奏折,忙的不可开交,怎么眼一睁,人病倒了?

太后过去擒着皇帝的手,热泪盈眶,“皇帝,你终于醒了!好不好痛不痛,还有没有哪儿不舒服?”

“朕有些头晕,别的还好,母后,到底怎么样了?”皇帝正待问话,皇后跟钰贵妃都扑了床铺上,

失声痛哭。

皇帝好声好气的安慰着,“朕没事,母后,先说说发生什么了?”

“你可真是吓死哀家了!”太后埋怨了半句,正要说出前因后果,突然听到外头何欢故意抬高的嗓门,“礼亲王,您不能这么闯进去!这里可是乾泽宫,皇上寝殿!”

“擅闯者,等同造反!”

“哎哟!”

然后是何欢摔倒的声音。

外头吵吵嚷嚷,闹的不可开交,甚至还像动手了。

韩舒宜跟太后对视一眼,知道这位礼亲王,今日真的想强闯乾泽宫,想要一探究竟。

他是皇帝的大伯,尊位亲王,宗室里的宗正,身份不可小觑,更不好糊弄。

刚苏醒的皇帝,能够应付的了他吗?

韩舒宜看了一眼,走过去把钰贵妃扶了起来,“太后娘娘,臣妾跟钰贵妃娘娘出去拦一阵,您抓紧。”

钰贵妃一脸茫然,被她扯到殿外。

“贵妃娘娘,等会儿看情况行事。”

门外,何欢快要挡不住了。

韩舒宜扯钰贵妃过来,第一是潜邸时她就是侧妃,礼亲王肯定认识。第二,皇后的身份,不方便,撒泼。

门外,礼亲王义正言辞,抬脚踹翻了何欢,怒道,“狗奴才!还想阻拦本王!本王得到消息,皇帝重病,昏迷不醒,你们这些刁奴,甚至故意拖延皇帝的治疗时间!”

“三天!三天时间,皇上一点动静也没有,就是你们这些刁奴害的!眼下还敢拦本王,难道是想颠覆大锦江山吗!”

礼亲王说的义正言辞,理直气壮。进宫不能带侍卫,但是他带了十来个宗亲里的亲王,郡王,势必要见到皇帝。

何欢被踹倒,侍卫苦于他们身份,只敢阻拦,不能真的动武器。

眼看礼亲王就要开门,韩舒宜深吸一口气,直接开门,冷道,“礼亲王,好大的威风!都耍到乾泽宫来了!”

“怎么,打算给乾泽宫换个主人吗!”

礼亲王就看到正殿出现两个宫装女子,站前头那个,双目如同火焰燃烧。

后头那个他认识,正是钰贵妃。

钰贵妃也往前,“皇上得了风寒,正是需要静养时,礼亲王如此大吵大闹,真是不成体统。”

她跟韩舒宜一个唱白一个唱红,韩舒宜横眉冷目,钰贵妃轻言细语,目的就一个,拦着礼亲王。

礼亲王踌躇起来。

他可以对何欢,对侍卫拳打脚踢,因为身份不同,他是主对方是仆。但对着宫妃,不到撕破脸,他不能妄动。

礼亲王踌躇,他身后的人可没有,有个白胡子老头冷哼,“皇上昏迷,谁耐烦跟妇道人家扯什么舌头!咱们都进去!”

韩舒宜再次冷笑,“皇上得了风寒,咳嗽的厉害,所以才歇息几天,怎么,善郡王从哪儿听到的消息,皇上昏迷了?”

白胡子卡壳了,只好梗着脖子,“唯女子和小人难养也!本王不跟你说话。”

“你不跟本宫说话,本宫还要跟你计较呢!谁跟你说的,皇上昏迷不醒?今天要是不说个一二三来,就别走了!”

韩舒宜当即跟他们吵了起来。钰贵妃一会儿劝劝这个,一会儿劝劝那个,忙的不亦乐乎,但实际上一点有用的话没说,全在和稀泥。

等吵的上头,对方再三要闯殿,韩舒宜扔了一句,“若是皇上安然无恙,礼亲王,你打扰皇上休养,该当何罪?”

礼亲王跟善郡王对视,他们的消息渠道绝对可靠,知道皇帝真的昏迷才敢来,所以礼亲王脖子一横,“任凭处置!”

等着就是这句话,韩舒宜让开,“希望你别后悔。”让开了大门。

这话笃定的,叫礼亲王心里一突,也硬着头皮往里头走。

乾泽宫一切如旧,布置摆设还是原来的样子。

皇帝穿着一件家常衣裳,面色有些苍白,身侧坐着皇后,正给皇帝剥莲子,说要给皇上炖莲子清火甜汤。

皇帝淡淡放下书本,“还喝什么甜汤啊,大伯这么急,以后朕怕是米汤都喝不上了。”

礼亲王跟善郡王,一下子汗流浃背了。

他们从特殊渠道得知,皇帝中了奇毒,昏迷不醒,太后极力封锁消息,不想让消息传播开,动摇江山。

但是皇帝不能理事,大好时机,如何能浪费?

礼亲王集结了众人,准备一探虚实。

但现在在看皇帝,面上有些疲倦,仪态松散,但好好坐着,条理清晰,不怒自威,气度不减。

哪儿像是昏迷了?

皇后坐在一边,愠怒的斜视着礼亲王。

礼亲王结巴道,“臣,臣,臣”

臣半天,说不出个一二三来。

“现在看见了,看够了?知道朕安然无恙了?”皇帝再次冷哼。

礼亲王垂头,“臣知错。”

“知错就好。礼亲王和善郡王,禁足半年,罚俸三年,其余人等,罚俸两年,禁足三月。”

“滚吧,朕不劳你们看望了。”

礼亲王扯着善郡王的袖子,连滚带爬的离开乾泽宫。

那些跟来壮胆的宗室还去扯他的袖子,“王爷,这不对劲啊!这消息可是从他最亲近的人身边传出来的,怎么会有假?”

“就是最亲近的人传的,咱们反而被糊弄了!人家那才是一家呢!诈我们呢。”礼亲王咬牙,“本来想露脸,结果露了屁股,转圈丢人!”

“回去再说!”

这些宗室中,没有就藩没有封地,靠着俸禄过日子,这下被罚了俸禄,当真是肉痛的很。

礼亲王狠狠砸了红墙,这回,吃亏吃大了,还暴露了自己!倒霉。

皇帝把人糊弄走,身子软的坐不住,躲在帷幕后的太后一个健步冲过去,搀扶着皇帝到软榻上休息,并且轻声安慰,“不慌,太医已经研究出解毒的法子,养些日子就好了。”

“母后才是真的辛苦,撑着局面不乱。”皇帝握着母亲的手,转头又对内室所有人说,“你们都辛苦了。”

“臣妾不苦,皇上能好好的,臣妾就安心了。”皇后捏着帕子,默默拭泪。

钰贵妃更是扑了过去,伏在皇帝膝头痛哭,边哭边撒娇。

刚才她看着从容不迫,其实后背全是汗。

韩舒宜正思考,应该默默流泪,还是嚎啕大哭体现自己的担忧,看见皇帝冲她招手,于是想好了,默默流泪最适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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