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准备搬回飞鸟院了。”
贺流景问:“你不是嫌那里吵吗?”
“来这里之前,我每天都被他们吵的想死,来这里之后,我忽然觉得我的耳朵还没聋其实是一种福气。”
严怀瑾拎起包袱,脸上是历尽千帆后的豁达,“在知道了什么叫不得安宁后,我现在觉得那里就是世外桃源,我跟黄闻也不是不能和平相处。”
贺流景:“……”
严怀瑾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说:“实在不行就哄哄吧。”
贺流景沉默片刻,“怎么哄?”
“……自己想。”严怀瑾拎着包袱,潇洒地离开了芭蕉院。
他这几天已经看明白了。
贺流景自己把人惯的无法无天,就让他自己受着吧。
做兄弟的当然是有福同享、有难不能同当!
夜里,纪茴枝照旧去书房送汤,随口问了一句,“严公子怎么回去了?”
贺流景默默看了某人两眼。
纪茴枝毫无自觉道:“高山流水,知音难觅,严公子搬走后,能欣赏我琴声的知音人又少了一个,我甚为遗憾。”
贺流景沉默片刻,把手边的锦盒推了过去,“打开看看。”
纪茴枝把锦盒打开,里面装着一支蝴蝶珠钗,金丝编织而成的蝴蝶翅膀栩栩如生。
纪茴枝疑惑地看了贺流景一眼。
贺流景抿了下唇,略有几分期待问:“高兴吗?”
纪茴枝淡声道:“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贺流景:“能不能好好说话?”
纪茴枝挺了挺小胸脯:“在官言官,在府言府,在库言库,在朝言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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