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茴枝觉得自己着实是冤枉。
刚才是田秀娥见这少年衣衫洗得发白,一时心软,才掏了两贯铜钱把他叫来拉二胡,她可从头到尾没说过话啊。
于素春和田秀娥看了看纪茴枝,又看了看贺流景,见纪茴枝跟这样一位明显身份不俗的郎君相识,语气还极为熟悉的样子,都傻了眼。
这郎君清清冷冷的眼神下怎么还带着几分幽怨?
田秀娥为人机灵,见贺流景身后跟着护卫,还个个佩刀带甲,腰间挂着令牌,赶忙拉着于素春站起来行礼。
“给贵人请安。”
她虽然猜不透贺流景的身份,却能看出来他身份必定非同一般。
纪茴枝抿唇一笑,上头的人这不就来了吗?
她眼里盈起笑意,极为热情的站起来,“殿下,可要坐下喝茶?”
贺流景又瞥了拉二胡的少年一眼,看得少年坐立不安,微微瑟缩着肩膀。
“回家。”贺流景把目光收了回来。
“好嘞!”纪茴枝从善如流的应了一声,偷偷朝田秀娥眨了眨眼睛,“铺面的事交给我,等我消息。”
田秀娥诧异地点了点头。
纪茴枝把租契揣进怀里,跟于素春和田秀娥告别后,跟着贺流景下了楼。
两人下了楼,钻进马车,田秀娥和于素春的目光一直追随着他们。
田秀娥趴在窗上,看清看到马车上挂的牌子后,忍不住惊叫出声:“是皇子!”
“啥?枝枝的男人是皇子?”于素春一脸难以置信,也趴到窗口上去瞧,只隐约能看到牌子上画着只麒麟的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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