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都白了也没见她心疼,怎么一个想死但没死成的宫女反倒让她这么在意?
纪茴枝总觉得又是一场好戏。
宫女颤颤巍巍的磕了一个响头,“奴婢……娘娘明鉴!奴婢实在是被逼至绝境,再无脸面活下去,才会在今日寻死,绝无对皇长孙不敬之心!”
贺如峰居高临下的看着宫女,开口道:“你有何冤屈就说出来,自会有陛下替你做主。”
“奴婢……不敢说。”
纪茴枝手托着腮,津津有味的看着他们母子一唱一和。
连贺如峰都出动了,他们这是准备唱一出大戏呀。
哦豁!前方必有大瓜!
霖妃唱黑脸:“贱婢!你今天若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本宫就让人打你板子!”
贺如峰唱白脸:“你既然敢寻死,还有何不敢说的?你难道不想为自己求个公道吗?”
“……殿下说得对,奴婢连死都不怕,还有什么可怕的?”
宫女咬了咬牙,忽然面朝庆德帝,伏地重重磕了个响头,大声道:“请陛下为奴婢做主!太子殿下趁醉行凶,令奴婢珠胎暗结,却不肯给奴婢一个名分,奴婢肚子渐大,实在是瞒不下去了,才会想要一死百了!”
正在给纪茴枝盛汤的贺流景动作顿住,眉心跳了一下。
周围空气凝滞一瞬,众人皆惊。
宫女又重重磕了一个头,颤着声音喊:“宫中女子皆为陛下所有,太子殿下此举是对您的大不敬啊!”
“岂有此理!”庆德帝虎目圆瞪,“你这奴才竟敢挑拨朕与太子的父子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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