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账”。
男人赤脚明明要比林玄高上两个头,却还是像一个人形玩偶一样任她摆布,由着她将自己按在房门,只有喉咙有滚动的痕迹。
他的手点了点林玄压在他嘴巴上的手背,林玄却依旧没有要松开的意思。甚至有些信不过他,还松了一只手做出“嘘”的动作,用唇形说着“不准说话,如果你还想见到我的话”。
既然林玄话说得这样绝,他也不再挣扎,只是闭上双眼稍稍仰了仰脑袋,双手搭在林玄的腰后,由着她趴在自己身上听门外的动静。
她的指尖一时压在他砰砰乱跳的心头,一时又压在他的肩上,侧着脸细心听着。
毕竟她的手总要捂着他的嘴,以防他出声,她也没办法越过他的身躯去将耳朵贴在门上。她只能反复地变换着位置,像只小熊猫一样攀在他的身上,连他的四肢都是可供她支撑的枝条。
林玄的鼻息一直在他胸口处徘徊,顶上又有灯光直照,陈宴身上那件本就不算透气的衬衫早已变得有些湿漉漉的了。她一踮脚,发丝的香气便顺势带到了他的鼻尖,仿佛在刻意诱惑他做些逾矩的事。
可是他怀里的她依旧紧紧蹙着眉,嘴巴也因紧张不自觉地努着,脸颊肉在他眼里显得格外可爱。
或许是空调的缘故,林玄一直打赤脚在房间里,被冷风吹得她的脚极冷,血管在她煞白的脚背上凸显。
她靠在男人的身上听门外的动静,时不时地踮脚,又或是无心地踩在他的脚背上,像极了冰块,冻得他虚扶在她腰后的手没忍住收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