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再次传来动静:“怎么了?是不是磕着了?妈妈还没睡,你可以开灯。”
对方突如其来的关心让林玄有些无所适从,以至于不知该如何应答,憋了半晌也只晓得讷讷地应一句“不用”。
褪了衣物,林玄看着镜子里右边锁骨上的吻痕,仍旧泛着淡粉色。她没来由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肩头,指尖一触碰到那吻痕,眼神就急匆匆地要躲闪,仿佛是触了电。
虽然w没在她的身边,可见到这样明显的吻痕,她难免会想起对方情动时的样子。
在性-伴侣的身上种草莓,并不罕见。动情的时候莫说是锁骨,就连腿侧都会被烙上唇印。
可刚刚两人又没有什么逾矩的行为,又怎会让他情动到按捺不住,非要吻在她的锁骨上呢?
问题出现在林玄脑海的那一刹,她似乎已经知道了答案。
倘若不是他执意要捉弄她,那便只可能是——
他在这段只允许存在肉-体接触的关系里,动心了。
林玄后知后觉自己貌似闯了祸,但只是心头有些莫名的胆怯,并非抵触。
年少时,闺蜜凌淼常常骂她恋爱脑,这点她承认,她的确是极其容易动心的人。
她会喜欢夏日篮球场上半扬起的校服下,淌过汗液的腹肌;她会喜欢善解人意的学长身上那阵清新的体香;她会喜欢同桌手上干净而蜿蜒的血管……
仿佛只要给她一个心动的点,她就能围着对方团团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