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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1 / 2)

圈在她腰间的那双手骤然缩紧,她听到男人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

她感觉到某处正在逐渐变得严丝合缝,这才故意朝身后的男人挑了挑眉。

她喜滋滋地朝他吐吐舌,被男人狠狠掐了下脸。

他弓了弓腰身,埋在她的颈窝,覆在她腰肢上的手用力握紧,却在她耳边轻声骂道:“磨人精。”

林玄依旧笑得粲然,没理会他的埋怨与身上过分高的温度,只是一边听着廖绮玉抱怨,一边抬眼看向他无名指上的婚戒。

男人无名指上的戒指十分惹眼。

银素圈上镶嵌了几枚碎钻,奇特的边沿走线恰好能与女款戒指下缘相嵌合。

刚才在餐厅吃饭的时候,林玄就已经注意到了。

他的戒指是在求婚后的那一晚自发戴上的。

而林玄直至晚上被他钳在身下,十指紧扣,才发觉他戴上了另一枚配对的戒指。

她甚至尝试过在他发力的时候趁机顺下他的指环,却发觉她的手刚摸到戒指,他便会瞬间捉紧她的手,将她整只手都没入温热的掌心。

事后她问:“我还没答应你的求婚,怎么你就自己先戴上了?”

男人抱着她,亲吻她鬓边濡湿的碎发,说着:“因为无论你答不答应,我的妻子都只能是你一个人。这是我对自己的约束,与你无关,你不必为难。”

他说他并不浪漫,只不过是让戒指回归了最初的用途罢了。

指环落在无名指,是以警示自己是有家室的人,约束自己的德行,不容有亏。

“玄玄?你在听吗?”

廖绮玉的声音打断了林玄的回忆,她只能讷讷地应答:“在,您继续说。”

对方几乎是从上古时代开始讲起前因后果,听得林玄云里雾里,只能从中挑出个别有用的信息。

只是干听实在觉得无趣,她便又开始伸手摸了摸男人搭在键盘上的手。

她的目标依旧是那枚婚戒,指头捏在素圈上,不停地转动指环。

男人仍旧是没有什么反应,只是时不时抬起手来打字,没有阻止她玩弄他的戒指。

好像那枚戒指呆在那里就是为了让她把玩似的。

他只趁着翻阅资料的时候偶尔垂眼看她,低下头去亲吻她的秀发。

林玄搬到他的别墅以后,用的沐浴露和洗发水都是他原来用惯的。

如今他在她的身上总能闻到熟悉的气味,总有一刻,他会觉得她真真切切是属于他的。

她不是城里人人艳羡的白月光,而是独属于他一人的私藏月光。

她是他的妻子,从前是,以后也会是。

他垂眼看着林玄转动他无名指上的戒指,时不时做出令人遐想的动作,却只能咬咬她耳垂泄愤。

毕竟林玄现在正在与母亲通电话,他没办法对她做什么。

这点,她自然也心知肚明——

并且很有以此为免死金牌的意思,每当他的手伸到不该伸的地方,她便转过身去可怜巴巴地指指手上的电话,擎着那双圆眼瘪着嘴望他。

男人只能幽怨地盯着她,捏捏她双颊上的软肉,任由她在自己的身上作恶。

陈宴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么深刻地理解到中文老师口里说的:“只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是什么意思。

她何止是州官,她简直是暴君!

他尚且知道惹不起躲得起的道理,可她从不会给他这个机会。

甚至他借故说自己想要去上厕所,她也是得意洋洋地朝他晃晃脑袋,用口型对他说:“不准上。”

他压抑不住胸口的起伏,只能恨恨地弯下身,将她整个人圈在怀里。

嘴唇在她脖颈上烙下一个又一个吻痕。

呼吸声渐重,直到最后才图穷匕见,在她耳边哑声问:“是不是非要我摄你身上才肯老实?嗯?”

尽管她耳根染上了绯色,她却依旧笑脸相迎,刻意将手机挪远了一些,在他耳边细声应答:“可以,无非是礼尚往来罢了。”

说完她又继续听着廖绮玉抱怨,有一搭没一搭地应嘴。

是啊,礼尚往来。

她弄到他脸上的时候也从来不会向他知会一声。

陈宴从未觉得时间会过得这样慢。

她坐在他的膝上,他便什么资料都看不进去了。

语言中枢混乱到他难以读完整个句子。

他的脑海里现在只有她。

面上潮红的她,抱着他的脑袋往怀里压的她,呜咽着求饶的她。

好折磨。

就像被凌迟一样。

他索性盖上了笔记本电脑,将头埋在她的肩窝,不断地吮吸着她身上的香气。

男人的呼吸声很重,比平日里都要重上许多。

林玄自然也感觉到了。

只是现在她的心思都放在了廖绮玉身上,没再撩拨他身上压抑的。

“他都栽了这么多次了,还这么容易相信别人?”

廖绮玉告诉林玄,林阳舒将所有股份变卖是为了赚一笔大的。

只不过是饭桌上对方相互恭维了两句,他倒是听进了心坎里,乐呵呵地往坑里跳,实在令人费解。

“你还记得我昨天说你爸连夜订了辆迈凯伦吗?”

她的确和林玄说过,林阳舒订了辆价值两百多万的敞篷跑车。

只是当时林玄正与w交欢,双目几度失焦,连消息都看不清,更遑论将这点跟她发的资料联系起来。

直到现在被廖绮玉提起,林玄才发觉,原来那便是引诱鱼儿上钩的饵。

“所以这次他说,既然是真的,就要拼一把大的。要不是我怎么都不肯松口,他指不定要把我的那份也拿去变卖。”

听完整件事,林玄只剩几声冷笑。

这次就算他赔了整间公司,她都不会再管他了。

不摔一次狠的,他永远不会醒过来。

“随便吧,我就看他这次又要欠多少外债。”林玄百无聊赖地伸出指头,看了看自己素净的指甲,打了个哈欠,“总之你把身份证房产证什么的都藏好就是了。”

这些天发生了太多事,她自己都自顾不暇,哪有闲心再去给别人收拾烂摊子。

只是既然廖绮玉问她意思,她便直说了,现在最重要的是保住家里的大额财产,不要让他转移。

至于他自己的股份和现金,就让他自己玩去吧。

反正她也不打算回去被圈养,他是贫是富又与她何干。

“好,好。”廖绮玉连连应是。

林玄匆匆挂断电话,又双手捧着脸,陷入莫名的沉思。

刚才与廖绮玉通电话时,聊起林阳舒那帮酒肉朋友,她脑海中便总闪烁出司禄的名字。

再加上她在顶楼旋转餐厅时几段若隐若现的记忆,她暗暗觉得这位司禄就是林阳舒身边的人。

她原以为造谣者将她的那些不光彩的往事搜罗起来,又反复打击她事业的专业程度,是因为太过恨她,不想她安生。

这样的人,她只能想起一个——

陈宴。

可若说不是陈宴,她与司禄又无甚交集,又怎会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得罪了司禄?

一个可怕的猜测旋即从林玄的心底升起。

她甚至几度否认,反复对自己说:

不会的,他不会的。

“怎么了?”林玄一旦心生恐惧与心慌,手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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