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胡吃海塞了好几份蛋糕切件,连带着陈宴那份也一并吃了。
陈宴没加以阻止,只是一边工作,一边幽幽地说了句:“吃吧,试纱的时候别跟我哭说胖了就行。”
她送进嘴里的餐叉突然一顿,还是往嘴里塞了。
“我要出去告诉大家,小陈总虐待妻子,不给老婆吃饭。”林玄故意抽抽两下鼻子,手握成拳揉了两下眼睛,引得陈宴侧目。
“嗯,去吧。”他没什么反应,只是讪笑一声接着垂下脑袋去敲了几下键盘,“反正这里的人早就把我当成混蛋了。”
林玄愣了愣,捧着蛋糕起身,用指尖抹了一点奶油在嘴角。
将蛋糕切件稳稳放在桌上后,她蹲到了陈宴身侧,央了央他裤腿,“怎么啦?不开心可以吃点甜品。”
男人下意识朝她刚刚坐着的按摩椅上瞥,而后才顺着声音发出的位置低下头去看她。
那双湿漉漉的眼眸下,是极其刺激神经的瓷白色。
暗红色的吊带裙本就让她玲珑有致的身材更显妩媚,如今她还故意在嘴角抹了一口奶油,蹲在他的身旁望他。
她口中说的“甜品”是她自己。
又在玩火。
在他额角青筋暴起之前,陈宴已经摒弃掉所剩无几的理智,抬手将她捉到怀里。
他将她预留在嘴角的那一抹奶油卷入舌尖,而后又直勾勾地撬入她贝齿,由着动物奶油的香气被两人舌尖上的温度化开。
他的唇碾在她唇珠上,一手握着她后颈,一手攥住了她软塌的腰肢。
她愈是因为缺氧往后仰着试图逃脱,他便愈是攥得用力,追着她的唇将她摁在桌沿边上亲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