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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1 / 2)

被放开之后,他居然还有脸质问,她怎么会在这里?

棘梨感觉到下巴上都是湿漉漉的口水,不知道是谁的,她一向不喜欢这种湿哒哒的感觉,嫌弃用纸巾擦了擦,又听到荆淙压抑着怒气在问,“你来这里干什么?”

棘梨也来了火气:“我来这里除了干你还能干什么?”

荆淙语塞,沉默站起来要走,棘梨委屈起来,她只是想抱着他睡觉而已,是他不知道做了什么有颜色的梦,按着她亲得凶猛,她都要窒息了,他还有脸生气。

他以为他是什么唐僧吗?跟他睡一觉可以长生不老?

棘梨拿起枕头狠狠丢过去,准头很好,正好砸到他的后背。

“你走好了,死渣男,坏东西,我再也不要喜欢你了。你滚!”

荆淙回头,就看到一双亮晶晶的眼,很委屈地往下垂,似乎下一刻就要掉眼泪。

他一怔,棘梨已经把自己埋进了被子里。

荆淙在原地站了几秒,最终还是叹气,过去把被子掀开,去亲她脸上的泪珠,心里难受得厉害。

棘梨一直都是这样,他又不是不知道,为什么要跟她发脾气呢?

“别哭了,你大半夜钻男人的房间里,难道很对吗?”

棘梨并不像嘴上说得那样厉害,小声抽噎道,“这是你的房间。”

荆淙轻声道:“我难道就不是男人吗?”

棘梨瞪圆眼睛:“可你是我男朋友呀!”

荆淙沉默片刻,他面对她时,好像总免不了沉默。

好一会儿才拍着她的背,轻声哄道,“算了,先睡觉吧。”

棘梨不太乐意,就哄了她这几句,在他怀里也左扭右扭。

关了灯后室内一片漆黑,窗帘的遮光性极好,一点儿光也透不进来,这房子简直像是一个巨大的棺材。

这让棘梨联想起来她见过的那些棺材,两口棺材摆在那里,从那以后,她就是无家可归的小孩儿。

她有些害怕,往荆淙怀里缩了缩。

接触到他的体温,她就不那么害怕了。

可她还是睡不着,因为被荆淙抱得很紧,她也不可能去拿手机打打游戏刷刷短视频什么的,只能盯着他的脸看,但室内实在是太黑了,她只能凭借着呼吸的位置去判断,什么也看不清楚。

她忍不住出声骚扰他:“你睡着了吗?我睡不着。”

他不出声,她也没有放弃,不甘寂寞摸索着去勾他的手指,“要不然,我们来做些情侣该做的事情吧?”

荆淙这才出声道:“太晚了,该睡觉了。”

棘梨惯会撒娇:“可是我真的睡不着嘛。”

她是个血气方刚的成年女子,荆淙就这么躺在她身边,她要是真的无动于衷才是真的有鬼了。

她用手指轻轻挠他的手心,感受到他身体顷刻间变得僵硬,有些得意,“你就陪我玩玩嘛。我保证,玩完了之后我就睡觉。”

荆淙装睡,她就又去挠他的手心。

“就玩一次。”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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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煮熟的鸭子就在我面前,我却只能看不能吃,太痛苦了

葱:鸭子?

我要收藏[狗头叼玫瑰]

我想

荆淙不说同意,棘梨的手就继续作乱。

挠他的手心变得没什么用后,她就去摸他的腹肌,中间隔着一层薄薄的睡衣。

等到她把手伸进去,一点点摸过的时候,荆淙还是没忍住闷哼一声,按住她的手让她不能再乱动,“别闹了。”

原来的姿势是棘梨虽然被他搂在怀里,但紧紧贴着的只有上半身。

可现在,荆淙只想着如何让她老实一点,就忽略了某些事情,两人紧紧抱在一起,棘梨很轻易就发现了不对劲,面红耳赤揭开这个伪柳下惠的虚伪面目,“你明明也很想!”

荆淙无情否认,“不,我不想。”

棘梨坚持:“你就是想。”

荆淙:“我不想。”

他简直像是石头一样,棘梨只能妥协,“好吧,你不想,我想总行了吧?”

黑暗之中,荆淙低低的声音传来,带着些斩钉截铁的意思,“不,你也不想。”

棘梨真是要抓狂,要不是已经经历过,她真的要怀疑,荆淙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隐疾,可他明明没有,却还是这样冷淡。

她曲起膝盖想去蹭他,还没碰到就被毫不留情扯住小腿放回去,“别闹了,你要是在这睡不着,就回自己床上去睡。”

棘梨不忿道:“你就是不喜欢我了,你变心了是吗?你现在喜欢谁?”

他不答,她就乱猜一通,把所有她和荆淙共同认识的年轻女孩子都乱说一通,“青柠??秋渺?还是谁,该不会是跟你一起回来的那个同学吧?我早就看你们俩不对劲了,哪有同学天天黏在一起的?”

荆淙听她越说越离谱,伸手去捂住她的嘴,“别胡说了。”

她挣脱不开,索性伸着舌尖去舔了一下他的手心,荆淙像被火烧了一下,立刻躲开。

棘梨得了自由,立刻道:“被我说中了,你心虚了是不……”

下一秒她的话语就被堵回了肚子里,荆淙很热切地亲上来,掐着她的下巴,因为动作急切,跟温柔一点儿不沾边。

棘梨先是挣扎了一会儿,后来后觉得这么亲好像感觉也还不错,索性就这么接吻,一只手自发去搂他的脖子,另一只手去解他睡衣的扣子。

才刚解开一只,他却又停了接吻,握住她的手,头抵在她肩膀上,脸贴着脸,“别摸了,真的不行。”

他的呼吸很热,喷洒在棘梨脸上,那热量便向周边晕染开来,直烧到心里去。

哪怕他说的是拒绝的话,这种情况下棘梨也没生气,反而是顺着他的话发问,“为什么不行?”

荆淙把灯再一次打开,昏暗的灯光下,她脸上的那张乖张古灵精怪的情绪都消失不见,反而像是一只柔顺的兔子,天真问他为什么不行。

他理了理她的头发,将头发都拨到脑后,侧过头很轻易就能亲到耳朵,他这么做了,顺便还舔了一下。

做完这一切后,他才无奈解释道,“你还太小了,我们这样……不太合适。”

棘梨搂紧了他的肩,他身高已经到了男人的样子,体型却还处于少年和青年之间,不知道为什么,棘梨总感觉,它应该再宽阔一点。

他的睡衣不知道是什么布料,很柔软,脸贴上去也很舒服,棘梨蹭了一下,“我哪里小了?我都成年了,你之前也答应过我的,只要我满十八岁了,我们就可以交往,男女朋友能做的事情,我们当然也可以做。”

荆淙听到她理直气壮地说自己十八岁,窘迫地摸了摸她的头发,并未说话。

说到底,不光是因为前世的那些恩怨情仇。

他现在虽然是十九岁的荆淙没错,可他的心理却不是十九岁的荆淙,而是二十六岁的荆淙。

眼前的人虽然是棘梨没错,但他总有种负罪感,她未免太年轻了。

生气怨恨和这种别扭感糅合在一起,好像形成了一股麻绳,将他的四肢都捆住,心脏也都捆住,仿佛出现一点儿男女之意,都是对他自己的不尊重,也是对棘梨的不尊重。

在棘梨的再三催促下,他只能硬着头皮回答,“我……这是我们家的传统,在结婚之前,不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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