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不是事实吗?刚才我只是提到你哥,你就又一副神游外太空的模样。”
棘梨冷哼道:“什么啊,我只是在想,要是在婚礼现场,你们俩又一个不对付,突然打起来该怎么办?向着你吧,他可是我哥,向着他吧,你要是被打了,我可是要心疼坏的。”
她这番解释并未让荆淙满意,眸色晦暗不明,“在我和他之间,你居然还在纠结。”
棘梨好笑起来:“我有什么好纠结的?一个是老公,一个是哥哥,又不矛盾。”
荆淙心情明显低落下来,棘梨又哄了他好一会儿,他才稍微提前精神来。
他前两天找人把白蔻调查了个底朝天,说实话这家伙也有些可怜。
棘梨没随父姓也没随母性,棘这个罕见姓氏来源于一直照顾青菩月长大的保姆,而棘梨的父亲姓于,于家和青家这种巨富豪门自然是不能比,但在县城开了个酒楼,也算是小康之家,绝对不会为衣食住行发愁。
白蔻是家中独子,肯定是受尽宠爱。
家中父母出事那年他刚满十八,刚经历高考,成绩很不错,前途一片光明。
但在那一年,什么都没有了,前途也迅速灰暗下来,这几年,他什么工作都做过,生活得很不容易。
荆淙也觉得他挺心酸的,受了这么大刺激吃了这么多苦,心理扭曲了也是正常的,可不能他自己苦,就看不得他和棘梨恩爱,要来拆散他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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