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宴在此地的安全,以及前期筹备事宜,你多费心协助。朕希望不日之后,梦看到你的成效。”顾北辰吩咐道,语气是不容置疑。
“臣,遵旨。”温宣逸低头应下,眼神复杂地瞥了苏清宴一眼。
顾北辰最后深深看了苏清宴一眼,那目光深沉,带着太多未言明的意味,然后转身,带着无形的压迫感,缓步离去,身影很快消失在暮色中。
直到那迫人的气息彻底远离,苏清宴才长长舒了口气,感觉后背已被冷汗浸湿。他看向温宣逸,苦笑道:“温大人,这下……可是上了条更大的船了。”
温宣逸神色恢复了一贯的温雅,淡淡道:“是福是祸,犹未可知。也多怪在下,若非在下透露你的行踪,陛下他也不会……”他语气平静,听不出太多情绪。
“也罢,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他若真想寻我,便是我逃到天涯海角,也于事无补,只不过时间问题罢了。”
苏清宴望着顾北辰消失的方向,心中五味杂陈。
自由的日子还没过几天,就又兜兜转转,被拉回了那个人的掌控之中,而且是以一种更彻底、更无法挣脱的方式。
皇商总会会长?他摸了摸怀里那块冰凉的玉佩,嘴角扯出一个无奈的弧度。
这“酬劳”,果然烫手得很。而他的“甲方爸爸”,显然没打算轻易放过他这个试图违约的“乙方”。
又被老板抱着亲
苏清宴心不在焉地走回小院, 脑子里乱糟糟的。岂料在小院门口,便听到马蹄声由远及近。
苏清宴回头,便见顾北辰撩帘利落下了马。他的心不由地漏了半拍“陛下他又回来干什么”。
顾北辰径直走向他, 目光扫过村落后方那片简陋的房舍, 语气平淡无波:“带路。”
苏清宴一愣, 随即反应过来,心头一紧,只得硬着头皮上前:“陛下,寒舍简陋不堪,实在不敢有辱圣览……”
顾北辰恍若未闻, 已自顾自向前走去, 声音随风飘来:“朕倒要看看, 这地方有何魅力, 让你如此流连。”
苏清宴语塞, 只能默默引路。
云隐早已机警地将林文萧等少年支开, 小院内外静悄悄的。
顾北辰抬手一推, 木门吱呀作响,他抬脚而入,华贵的玄色衣袍与这泥筑矮墙简陋小院格格不入。
他沉默地环视一圈,目光掠过打扫干净的院落和墙角那几株野花, 最终定格在那间主屋上。
他推门而入, 屋内陈设一览无余。他静立片刻,背影透着难以言喻的压迫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