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密的地毯让脚步身更显沉闷。
进了房间,甚至来不及开灯,郁燃双脚刚刚落地,便被一股重力按在墙上。
黑暗中有人欺身而来,醇绵的沉香味道将他包裹其中,滚烫的手心握住他的下巴,指腹刚刚好压在凌谦留下的痕迹处。
郁燃不得不仰起头。
昏暗中,男人绿眸深深。
他上身低伏,紧绷的背肌结实精瘦,像一头匍匐觅食的狼,或者狮。
带着强烈的侵入性。
抚摸的动作也不似往日般轻巧温柔,粗糙的茧将那残留的红印刮得更甚。
“还有吗?”顾雁山问郁燃,嗓音低哑。
“不清楚。”
郁燃腿上没什么力,这个姿势垫了片刻脚有些站不住,顾雁山察觉到,手从他腰后环过,轻轻往上一颠,屈膝挤进腿间。
他重复一遍郁燃的话:“不清楚?”
说话时,顾雁山单手将郁燃身上那件宽大的帽衫薅下来。
他是手直接从郁燃背后伸进去,将连帽衫掀下来的,动作不算温柔,即使郁燃抬高双手配合,下巴依旧被剐蹭过的领口带起一阵刺痛。
郁燃敏锐地从他的动作间,察觉到了一点顾雁山情绪上的波动。
“您在生气吗?”他问。
顾雁山没有说话,目光扫过仅剩一件贴身白t的郁燃,停在他手臂上。
顾雁山握住他的手臂,拇指探进袖管,上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