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带着阿坤外出。
郁燃倒是从其中品出了一点他身为宠物失职的地方,偶尔闹脾气是情调,一直闹脾气就是给脸不要脸了。
于是晚上他便像往常那样,留着灯,一边看书一边等着顾雁山。
一等就是深夜,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睡了过去,然后被一双带着深深寒气的手给冰醒。
皮手套冰得郁燃一哆嗦,皮肤上冒出细细的鸡皮疙瘩,一个又一个冰凉的吻落在郁燃侧脸、下巴、颈侧。
“顾先生?”郁燃抱着他的脑袋,被顾雁山从沙发上捞起来,抱着走进房间,丢到了床上。
他很快欺身压下来,动作细致却很凶,吻也很凶,相比于很快被剥干净的郁燃,地毯上只有一件顾雁山的大衣。
手套很快沾染上温暖的温度,他反反复复地握着郁燃的手臂和脚腕,在腰侧和大腿留下一道道指痕。
郁燃偶尔从迷离中清醒过来,在阴影中窥见顾雁山的眼睛,那双祖母绿一样深邃的眼睛,沉沉地盯着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