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在想……”郁燃站在家门口,钥匙刚插进锁孔,他直言道:“怎么驯服你。”
“驯服我?”顾雁山感受到了郁燃态度和之前截然不同的软化,他笑起来,语带愉悦,“我以为你已经在这样做了。”
郁燃转头。
顾雁山握着他的手扭转钥匙:“你让我等待、忍耐、不得不退让,就像在训狗一样,不是吗?”
他的吻即将落在郁燃脸上,被郁燃拿手挡住,两人四目相对,郁燃道:“是谁先像狗一样追着我不放。”
顾雁山不置可否:“那按我的表现来说,你是不是也该奖励我了?”
他衔住郁燃指尖。
“你是指你未经我允许再次闯入我家,并把它弄成这样,应该得到奖励吗?”
郁燃手里扶着门,但他的家已经和早上离开时截然不同。
家里房东的旧家具全然换新,不仅如此,还多了许多成双成对的生活用品,连门口的拖鞋也是两双崭新的。
他从来没用过任何香薰的家里,此刻正散发着让人无法忽略的醇香。
顾雁山单肩挂着郁燃的书包,站在他身后,弓腰搂着他,鼻尖埋在他颈侧,笑着:“你不喜欢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