婵有些惊讶了。
不过长安苏家也是世家,出人才倒是也正常。她惊讶的是,戚雯一语点破,这人还能不慌不忙。
要知道,皇帝即位后对世家颇有打压的意思,转而扶持新贵,这半年来,朝中留下的世家可不多了。
戚雯似乎想到了什么,“嗯”了一声没有说话,江知府和苏县令就说明晚在宿宁湖的游船为戚雯设了接风宴,就顺势告辞。
两人一走,确定没有人偷听,姜婵才回过头:“京城…那封信…”
刚到镇江时,镇江的刘知府给京城发了一封信。当初她们都以为这是刘知府的障眼法,定然又偷偷发密信到江南。
这下来看,有没有密信到江南不知道,但到京城的那封信确确实实是真的。
侍卫长也想到这一点:“很有可能。不过就这点也说明不了什么。”她无奈地摊摊手。
顶多说明京城官员和地方官员勾结。因为她们并没有发现这两人干了什么勾当,官员与官员间有联系的人并不少,她们又不能以这个为获罪理由将两人抓了。所以单独这一点也就没用了。
“今明两天,让那人去找她女儿,暗中派人盯着。”戚雯突然道。
侍卫长有些惊讶地问:“就光明正大地找?”这能找着吗?
姜婵看了一眼戚雯,就给她解释:“对,光明正大地找。他们肯定知道我们带了人过来,也知道带人来的目的是什么,既然如此,躲躲藏藏反而不好,显得我们多么重视、多么怕被人知道。”
侍卫长也反应过来,这都是能查到的事,确实还是光明正大地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