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说的话。
“我那天有点醉了…”
她不去看陈瑜的反应,一心专注自己。
“辛苦你照顾我。”
她语气淡淡的,变得很客气。
陈瑜的心好酸。
“你还把房间让出来了…”
陈瑜的贪心汩汩冒泡,在这个阳光明媚的下午和心酸一起交织起来,消磨理智。
“没有…”
她看着童舒岚,心潮起伏,道:“那边有点冷,不太好睡,半夜又回来了…”
童舒岚没反应过来,还靠在方向盘上咽下未流的泪:“对,还是要睡舒服…”
她反应过来,又抬起头,惊慌失措的,又难以置信一般:“那我没有影响你吧。”
这个时候还在问她有没有受影响。
陈瑜心情越发复杂起来。
平心而论,对方比喝醉时多了十二分的谨慎和克制。而陈瑜天生审慎、迟疑,她怀疑自己是带着一生一世的执念,才只敢相信独身一人的真实。
所以陈瑜无法面对喝醉的童舒岚,无法面对她的大胆和直白,担心她不过偶然兴起,最终也会离去。
但这个冷静的,小心翼翼的童舒岚,却总令陈瑜心旌摇曳。
童舒岚的眼睛如潮似海,望着她,在等一个答案。
天平早有偏离的趋势,陈瑜沉默地想自己所求为何?她无法回避一个莫须有的吻就能掀起巨浪这一事实,更无法为自己在梦里的反应从容辩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