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元念卿恍然大悟,难怪那个人一直不肯给皇子皇女封号,因为有了封号就会有单独的府邸,大家散居各处,联络起来会更加困难。
为今之计,只有解决太后才能没有后顾之忧。问到此处,元念卿心里有了些掂量,谢过泰清之后,离开去了朝里。
泰清和白露回到厢房,继续研读缘卿留下的记录。
泰清翻看的时候发现字迹有异:“这几页好像不是你写的?”
白露点头:“是师父写的。”
泰清面露喜色:“存彦也来了?”
“师父之前去幽州找我们,还帮忙破解了林家旧宅的机关。”
泰清一听不由得笑道:“他年轻时就喜欢木工机巧这些,还总说哪天不做道士了,就做工匠去。”
他能想象得道:“师父确实手巧,时常做些精巧有趣的小玩意。”
聊起存彦,气氛顿时轻松起来,泰清抱怨道:“说起来他还欠我几顿酒,拖了这么多年一直没还。”
他笑道:“要不要我回去帮您催一催?”
泰清点头:“那就劳烦你催催,我这两年没去安陵,难得他回来京城,想找他聚聚。”
他欣然应下,等和元念卿一起回去的时候聊到此事。
元念卿嘱咐道:“你记得给师父塞些银子,京城不比安陵,免得他心疼酒钱不肯请。”
他忍笑点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