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宗亲带兵进京,已经好几天没合过眼,如今身边也没个为他准备日常用药的人,到不了七天就会有性命之忧!”
郑午没想过这一点:“王府没有别的大夫吗?”
“有,但他的身体特殊,不敢让别的大夫看,一直是我和白露照顾,侯府那边则是泰清每年过去调整药方。”
郑午也跟着犯难:“我上次见泰大人,他说过月中要到白灵山的药农那边看药材,这两天应该已经出发了。”
“唉!”存彦懊恼地捶胸顿足,“这不是把那孩子往死路上逼吗?为什么就不能放过他!”
郑午知道这话是在埋怨皇帝,警告道:“你知足吧,没把你送进大牢已经是网开一面。”
存彦听出对方的话中有话:“什么意思?难不成陛下要定我的罪?”
“不是跟你说了,陛下要缘卿道长的下落。”
存彦已经不知道自己还能怎么回答:“说了多少次,我不知道!”
“你知不知道不重要,重要的是陛下认为你知道。”郑午一语道破真正的问题所在,“你还不懂吗?只要陛下认为你知道,他就不会放过王爷。”
这话如同一道晴天霹雳,令存彦久久不能回过神来。
“我会找合适的时机去别苑那边看看,总之你老实待着,不仅是为你自己,也是为王爷。”郑午说完看向白露,“劳烦您多劝劝他。”
白露连连点头。
“我明天再过来。”
郑午走后,存彦痛苦地捂住脸:“都是我害了念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