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泰然伫立其中静默不语。
“结束了吗?”一个令人怀念的声音这样问自己。
他听到自己如是回答:“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
晚上家仆喂过饭食刚要离开,一个意外的身影却出现在门口。
“可以进吗?”祁素问道。
他不知对方来意,再三权衡终是没有拒绝:“当然,仙姑请随意。”
祁素向内走了几步便停下,不像是要长谈的样子:“白天的事很抱歉,我没想到那药会害你伤情加重。”
“仙姑不必为此自责,伤情其实并无大碍。在下知道自己的伤口有怪,过了这么久也习惯了。”
见他没有责怪,祁素略显安心:“你放心,我会继续想办法,之后也会更谨慎。”
也就是要继续为自己治伤?
他有心拒绝,倒不是怕重蹈白天的覆辙,而是不想和祁素有所牵连招来闻中正的猜忌:“多谢仙姑美意,不过你我只是初识,会不会太麻烦你了?”
祁素却没有听懂他的意思:“不会。”
如此耿直的态度让他倍感无奈,可直接拒绝又怕伤人脸面:“在下觉得仙姑不必如此费心,这伤暂时无碍,或许假以时日就能有所好转。”
“我能治好。”
说成这样都听不懂,他也很是无奈:“仙姑为何对这伤如此执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