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山下有人跑上来报信,嘴里喊着大事不好。
“出什么事了?”青阳子忙问。
“云、云在天掌门……他、他也死了!”
“什么?!”在场的众人无不惊诧,“死了?——云掌门死在了哪里?!”
那送信小厮喘着粗气,颤颤巍巍指向高霆,“在、在高帮主的屋里……!”
一行人急忙赶到高霆所住的厢房,房门已经被推人推开,不用进去便可以看见屋内正中间躺着具无头男尸,奇怪的是,尸体周遭并无明显血迹,而尸体的头颅就滚落在附近茶桌的桌腿旁。那张脸已无丝毫血色,神情有种难以言说的惊恐,配合着那泛紫的皮肤,看起来恐怖又狰狞。
祝流莺浑身颤抖,站在原地不愿上前。
可黑压压的众人却像是洪涝中翻涌的泥浆,一股脑全都挤进了那间不算大的屋子。
“祝姑娘不进去吗?”
祝流莺没有看卫渊,但似乎也没有在看屋内。“这也是出自高霆之手吗?”那双俏丽的杏仁大眼只是茫然地望着虚空之处。云在天与祝天成是多年故交,祝流莺几乎是被他看着长大的。幼时不懂事,她总是云伯父长,云伯父短地跟在云在天屁股后面跑,而云在天每每一来,也总惦记着给她带上点稀罕玩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