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我要去找我的小谭。对不住了。”胡美人边说边出了门。
走之前还探过头,“对哦,阿淮,你昨日手为什么会酸啊?”
谢淮看了下自己的手,沉默地没有说话。
……
也因此最后一次擦膏药,是谢淮来的。这一次林寒舟也保持着清醒,半点也不敢放松。绝不能在师父给自己擦背的时候再做错事了。
但也许是太紧张了,谢淮指尖的每一寸移动,其温度、力道乃至细微的纹路,都被无限放大,清晰地烙印在他的感知里,无处可逃。
还也许是血气上涌,就导致肌肤有点红。
谢淮问:“怎么这么红?还痒吗?”
林寒舟只能撒谎道:“嗯,还有点痛。”
谢淮道:“这样不行,擦好,我渡真气给你吧。”
林寒舟:“不用了,师父,过一会儿就好了。”他现在只想快一点结束。
“开辟灵脉非同小可,还是保险一点。”
林寒舟没法子,擦好膏药后,便坐起来,因为知道师父要来,他下半身也是有衣服的,倒也不至于不着片缕。谢淮没有到他床上,而是就在床边渡气给他。渡完气后,就感一道精纯的阳刚之气盘踞着他,萦绕着他,让他……
人是舒服了,同时,身体的知觉却被放大到极致。
他就当师父看不见地,悄悄地拉过被子遮住了,“师父,我没事了。”
谢淮微微颔首,“有事喊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