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瞥向赵砚,想到自己因这小子多花出去的钱决定有仇当场报,他搭上陶悠然的手臂,“悠然,上次去射箭你答应我陪我买弓,不会忘了吧?”
“没忘,这周末你有空吗?”
“有啊,周六我等你来接。”
“好。”
结束社交,陶悠然带着人去停车场,赵砚不紧不慢地坠在他身后。
“陶总。”闻言陶悠然停下回首,赵砚倚着自己的宾利道:“我想和你聊聊。”
“说。”
赵砚拉开了车门,“我想跟你聊聊上次咱俩说好的约”
陶悠然抬手止住了这家伙的疯言浪语,对两个助理道:“你们先回公司把滇省项目资料整理好,安排启动会。我去和赵总谈另一个项目。”说罢踏上了宾利。
车上没有人,陶悠然以为赵砚要开车载自己去哪个酒店可本应坐上驾驶位的人紧跟在他身后坐在了后座。
阴影里,一句满含危险的话传来,“记不记得我上次说过要跟陶总在车里探讨一下技巧?”
车内探讨?他是要在人来人往的停车场陶悠然当即转身去开车门,手腕却被赵砚从后方扣住一只修长的手扳过他的下巴,迫使他转过头。
“赵砚,”陶悠然冷声讥讽,“你这随时随地脱裤子的架势,活像只没进化好的猴子。”
赵砚笑了,他所认识的陶悠然,与旁人的眼中的截然不同。这个如天山上桃花般清冷的家伙实际敏感、心软、嘴毒。只不过恋爱时偶尔因被折腾怒了毒舌几句也是调情;而今,这人开口,只有恨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