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动作愈发强势。陶悠然被迫承受着一切,感觉自己的意识都要被撞\散,只能被动承受。
不知过了多久,在陶悠然几乎要晕厥过去的时候,赵砚发出一声低吼,一切终于结束。
陶悠然猛地被松开,瘫软在地,捂着胸口剧烈地咳嗽,涕泪交加,狼狈不堪。
赵砚整理好自己,俯视着地上喘息不止的人,伸手抹去他眼角的泪,嗓音沙哑:“现在,可以谈谈怎么解决你小情人的麻烦了。”
陶悠然猛地挥开他的手,抬起通红的眼睛,里面是淬了毒般的恨意。
赵砚却不以为意,反而低笑一声:“记住这味道,阿南。从今往后,你只能是我的。”
几天后,赵砚再次现身,将一份文件扔到陶悠然面前,语气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得意:“耀华的最大股东,现在是我了。”
陶悠然看着那份股权变更文件,手指颤抖。
赵砚俯身,逼近他:“阿南,这是我给你的聘礼。”
陶悠然抬头,眼中恨意凛然:“赵砚,你让我恶心至极。”
赵砚摩挲着他脚踝的镣铐,轻笑:“阿南,你在恶心的人身\下\承\欢的样子美不胜收。”
陶悠然将他推开:“滚!”
赵砚直直地看着他,“好,我滚。阿南,明天见。”
翌日清晨,赵砚解开了陶悠然脚上的镣铐,扔来一套新衣。
“换上,今天是个好日子,我们去领证登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