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死死压覆。
“你们……都该死!”
那些人瞬间瘫软倒地。
赵砚踉跄着扑到桌边,双手颤抖得几乎无法自持。他小心翼翼地解开那些束缚着陶悠然的带子,捧着血肉模糊的手腕,痛得无法呼吸。他用用一块干净的手帕,颤抖地覆盖在腺体那骇人的伤口上。
他慢慢俯身,将耳朵贴近陶悠然的胸口,直到听到那微弱得几乎察觉不到的心跳声,他才敢大口喘息,压抑的哭声终于破碎地溢出喉咙:
“阿南……对不起……阿南……”他语无伦次,额头埋在对方冰凉的身体上,“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
赵砚的哭声在空旷的仓库里回荡,混合着屋外淅沥的雨声,显得格外绝望。他小心翼翼地想将陶悠然抱起,却发现他的身体软得可怕,那微弱的心跳仿佛下一刻就会停止。
“阿南……撑住,我带你去医院,会好的,一定会好的……”他声音嘶哑,试图用自己的体温温暖这具冰冷的躯体。
“对!赶紧带他去医院完成改造!”狠厉扭曲的声音自身后响起。
赵砚猛地回头。
刚刚被他信息素压制倒地的——他的父亲赵戍站了起来,目光痴狂地盯着他和陶悠然。
“你!”赵砚的声音从齿缝里挤出,抱着陶悠然的手臂下意识收紧,“你究竟对阿南做了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