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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尽最后一点力气，艰难地从哈尔身下挪出来，不顾下体流出的浊液和身体的疼痛，胡乱地抓起地上破碎的衣物勉强遮体，踉踉跄跄地躲进了更深的灌木丛中。

她刚藏好，汤姆和那个年轻矛手就找到了这里。他们看到了昏睡的哈尔，看到了地上凌乱的痕迹和可疑的液体，也看到了那个野菜篮子和头巾。

“父亲！父亲你怎么了？！”汤姆扑到哈尔身边，焦急地摇晃着他。

年轻矛手则警惕地环视四周，脸色凝重：“队长好像中了什么陷阱……这气味……是迷幻或者催情类的花粉！还有……这里好像有挣扎的痕迹……”他的目光扫过地上，没有说下去，但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

哈尔在摇晃中迷迷糊糊地醒来，眼神依旧有些涣散，但理智似乎在慢慢回归。他茫然地看着四周，看着焦急的儿子和护卫，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衣衫不整的样子和地上的痕迹，似乎想起了什么，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眼中充满了震惊、懊悔和恐惧。

“莉娜……小雨……”他喃喃道，猛地抬头四处张望，但除了树林，什么也看不到。

躲在灌木丛中的小雨，紧紧捂住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她看着哈尔惨白的脸，看着汤姆不明所以的焦急，心中一片冰凉。

一切都无法挽回了。无论是对莉娜的愧疚，还是与哈尔之间扭曲的关系，亦或是她自己那主动选择却又被迫加速的堕落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