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南萧英俊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也看不出是喜是怒,他平静的说了一句:“谢谢。”
安瑶站在赫连决身边,也和他一样跟霍南萧道喜,但是看到夏晚晚的时候,她咬着唇瓣,沉思片刻询问:“这位是?”
“我叫夏晚晚,是霍少的未婚妻。”夏晚晚礼貌的打着招呼,她也是第一次见安瑶,虽然不认识,但是能够站在赫连决身边的人,想必也不是什么普通人,所以夏晚晚对安瑶的态度很和善。
安瑶说:“那夏宁夕又是谁?她不是霍少的妻子吗?”
在场的人,听到安瑶无辜的询问时脸色都变了,一个个看安瑶的眼神都非常古怪。
安瑶并未理会旁人,也不管他们是怎么看待自己,继续询问:“夏晚晚小姐,你难道不知道霍少已经结婚了?”
“别说了。”赫连决拉住安瑶的手,将瘦弱的女孩拽到自己身后,并不想让安瑶牵扯进来。
但显然,为时已晚。
夏晚晚大度的脸上已经没有了笑容,哪怕她一直在故作坚强,接受所有人的祝福,可当安瑶无情的揭露这一切的时候,夏晚晚的心还是狠狠的揪了起来,她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倒是周凤林一下子冲上来,牙尖嘴利地说道:“你是谁?在这里胡说八道什么?今日是我女儿的订婚宴,我警告你不要多管闲事。”
“我只是好奇罢了,没有想过要多管闲事。”安瑶一脸无辜。
周凤林冷哼:“既然不是来闹事的,那你问那么多干什么?”
“我只是好奇你们订婚之前难道不调查一下彼此的家庭环境吗?霍少有妻子和孩子这件事,我若是没记错,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情吧?”安瑶面带微笑,用着最平淡口吻说出最冷漠的话。
夏家的人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
周凤林则是直接耍起了泼,骂道:“哪里来的贱人敢在霍少的订婚宴上闹事,保安呢?把她轰出去!”
赫连决已经站在了安瑶面前,阴森森的注视着周凤林:“她是我的人,你的意思是让保安也把我给轰出去?
“你、我、赫连少爷、这个女人她……”周凤林吓得语无伦次。
夏晚晚立刻拉住周凤林的手,说:“母亲,这件事情我来处理吧,你先下去。”
周凤林心中愤愤不平,恶狠狠地看了安瑶一眼后趾高气昂的扭头离开了。
夏晚晚对安瑶说:“我不知道你跟夏宁夕是什么关系,但我与霍南萧订婚已经是事实,有什么不满的,你们可以在订婚宴结束之后再找我谈,现在这种场合把事情闹大了只会让大家都难堪。”
安瑶不想理会夏晚晚,安安静静地站在赫连决身后不再开口。
倒是傅明艳不知何时走了上来,酸溜溜地说:“夏晚晚,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事情闹大了丢人的也只会是你,别人可不会有任何影响,谁不知道你们这一家子逼迫南萧哥哥娶你?不要脸。”
“傅小姐,今日是我的订婚宴,我也希望你能够谨言慎行。”夏晚晚警告。
傅明艳不屑地冷哼,白眼都要翻到天上去了。
场面说不出的尴尬。
霍南萧不悦地对傅明艳说:“没事就出去,别胡闹。”
“南萧哥哥,我只是……”
“闭嘴。”
傅明艳的话都没说完就被霍南萧一声冷呵给打住了,她委屈得快要哭了,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夏晚晚后气呼呼的走了。
其他的宾客等硝烟过去后,一一前来给霍南萧道喜。
夏晚晚在这一晚上可谓是出尽了风头,夏家的其他人也是如此。
不少瞧不起夏家名媛贵妇见到这个情形,也不得不摆着笑脸前来祝贺。
夏文河与周凤林得意到下巴都快仰上天了,一个个都摆起了架势,以为夏晚晚跟霍南萧订婚了,他们就彻底翻身,高人一等了,哪怕是跟那些身份比自己贵重几十倍的人说话也是耀武扬威的。
大家伙虽然表面上没说什么,但是心里面却十分瞧不起他们这一家。
夏晚晚看似风光无限,实际上却一点也不舒服,哪怕今天她是这里的女主人,也免不了被人指指点点。
“听说霍少已经有了孩子,还跟夏宁夕住在一起,这夏晚晚本事还真是够大的,人家孩子都有了,她还有本事横插一脚。”人群中有人在议论。
另一个女孩说:“还不是仗着当年救过霍南萧强迫霍家娶她入门?你们没发现吗,霍老爷和霍老夫人都没有来,这说明什么?”
“是哦,这么重要的场合他们两老怎么没来?”
“这还用问?肯定是看不上夏晚晚呗。”
“虽说夏晚晚的确对霍家有恩,但也不能破坏别人的家庭吧?这也怪不得霍老爷不喜欢她。”
“也不知道夏宁夕怎么样了,她可是咱们帝城近年来最优秀的一个外科医生了,我还以为今日来能够见上她一面,顺便预约一下让她给我那个小表弟看病呢。”
众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还不忘四处张望寻找夏宁夕的踪影,可将整个会场找了个遍也没看到夏宁夕,她们都在奇怪,夏宁夕去哪了?
“奇怪,这么重要的场合,夏宁夕没来吗?她应该会来的吧?”有人疑惑。
“估计是不想来吧,这种伤害谁能接受得了?”
“也对,这要是换成我估计也不敢来,看着霍少跟别的女人订婚,她一定心痛死了,来了也会被人看笑话。”
大家伙没看到夏宁夕,有些意外,也有些同情,当然更多的是理解。
毕竟这种事情放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都是致命的打击,夏宁夕其实躲在家里面不出门才是最好的。
夏宁夕也不想来参加这趟订婚礼,可是夏洛洛却把邀请函送到她家门口,她不去都不行。
竟然是夏宁夕
“这一家子还要不要点脸!”夏景澄直接把邀请函给撕了,对夏宁夕说:“不去,她们算个什么东西,也配请你?”
夏景澄一副要把人生吞活剥的架势,浑身散发着凶猛的怒气。
夏宁夕说:“大概是想借机宣示主权吧,不过,我很好奇这究竟是夏晚晚的意思,还是夏洛洛自作主张引我过去让我难堪。”
“不管是谁,她们这一家子就没有一个是好东西。”夏景澄无差别攻击,他憎恶夏晚晚她们一家子!
“哥哥不必动怒,我不去就是了。”夏宁夕安抚他。
夏景澄松了一口气:“你也别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反正那夏晚晚就算跟霍南萧订婚了,也坐不稳霍家少奶奶的位置,她们那一家子高兴不了多久。”
顿了顿,夏景澄又露出担忧之色:“这个订婚宴办下来,估计帝城就要变了天,你若是继续留在帝城工作免不了被人指指点点,不如你就把工作辞了吧?”
“不行,我还有几个严重的病人,他们离不开我。”夏宁夕拒绝了。
夏景澄说:“交给其他医生也是一样的。”
“若是其他医生能够治,也不会转到我这里。”秦薇浅回答。
夏景澄面露担忧之色:“我就是害怕你到了医院会被人戳脊梁骨。”
“我是去医院给病人治病的,不是去听别人八卦的,旁人说什么我左耳进右耳出就行了,我总不能因为别人说我两句就把那么好的工作辞掉吧?”秦薇浅反问
夏景澄见她心意已决,无声地叹息:“好吧,既然你要留下来,我也不劝了,只是……”
“哥哥不必担心,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