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本皇子不能人道了,这就是你的妙计?”
沈初笑得一脸无辜,“这样有什么不好呢?既没有得罪陛下,还可以暂时帮殿下挡住烂桃花,两全其美。”
裴渊冷嗤,“但你让本皇子成为全京城的笑柄。”
沈初踮起脚尖拍拍他的肩膀,“六殿下放心,京城每日发生的大事多着呢,大家议论两句,很快就会被新的大事覆盖了。
再说,六殿下不也默许了微臣如此做吗?
不然您当时为何不揭穿微臣呢?”
裴渊手里的玉骨扇往下压了压,对她的话不置可否。
“你不解释一下本皇子脉象的事?你事先收买了太医?”
“你猜?”
微臣只是单纯觊觎六殿下的身材
裴渊脸色倏然一沉,将玉骨扇又往下压了两分,“本皇子不是一个很有耐心的人。”
沈初感觉到一丝痛意,笑得犹如一只狡黠的狐狸,“六殿下,太快亮底牌,是蠢人的做法。”
裴渊打量着沈初,眼底泛起一抹玩味。
这个沈初,每次交锋,总能表现出不同的一面。
他就如同一只狡诈的千面小狐狸,让人忍不住好奇他的下一面又是什么模样。
他一只手摁在墙上,阻住沈初的退路,另外一只手啪嗒摁开了玉骨扇上的按钮。
轻薄如纸的玉骨扇的再次变成一把薄如蝉翼的刀刃。
冰凉的刀刃贴在了沈初的脖子上,她甚至能感觉到微微一动,利刃就能划破她的脖子。
“说。”
她抬眸看向裴渊,轻笑:“六殿下逼供只有这一招?”
“招数不在多,好用就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