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我的儿子。”
沈初目瞪口呆,“难道大人的儿子也被三皇子害了?”
贺正祥胡须颤了颤,“两年前,我还是大理寺卿,曾想帮流风查实三皇子的罪证,我刚开始暗中收集证据,就被三皇子察觉了。
他让人将我儿子在街上活活打死了。”
沈初倒抽一口气,“陛下当时不管这件事吗?”
贺正祥苦笑,“三皇子做得既嚣张又隐秘,我明知道是他让人打死的,却偏偏找不到任何证据,之后我便被调到了督察院赵德文手下。”
杀子之仇啊,怪不得贺大人会这般沉郁。
她忽然有些难受,“大人,我不知道还有这一桩往事,若知道,我一定让您接状纸,亲手将他绳之以法。”
贺正祥摇头,“不,能为儿子报仇,我已经很满足,我与三皇子毕竟有杀子之仇。
我出面难免让人诟病,你出面比老夫出面要好。”
他拍了拍沈初的肩膀,“你很好,有我年轻时候的那股子冲劲。”
说罢,他从怀里拿出一样东西拍在了桌子上,笑眯眯的说出一句话,却险些令沈初跳起来。
大值房来了,沈初被威胁
“小沈啊,这是老夫任大理寺卿多年的断案心得,平日里都不舍得给人多看一眼的。
既然你也是六皇子的人了,老夫就把这手札送给你啊。”
沈初手一顿,将手札直接推了回去。
“谁说我是六皇子的人,大人可别乱说话。”
“嗐,你和我有什么好遮掩的,别推脱了,中午我请你吃饭呀。”
沈初拒绝,“多谢大人好意,下官口味浅,只怕与您吃不到一个锅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