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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1 / 2)

裴渊冷哼,“以后若是再敢卖假药害人,可不会有将功赎罪的机会了。”

老大夫吓得一激灵,连忙保证再也不敢了。

人生唯一的一次卖假药就招惹上了六殿下和飞鹰卫,他这辈子都不敢了。

回去就收拾行李带着孽子回老家去。

老大夫抹着汗小心翼翼地退去,走到门口时,忍不住抬了下头,恰好与沈初四目相对。

他愣了下,小沈大人的眼睛好像那日蒙面找他看诊的夫人啊。

两人不会是亲戚吧?

他揉了揉眼睛想要仔细看一眼,沈初却已经低下了头。

“还不走?辨认草药没看够?”孙严不解地问。

老大夫想起昨夜的痛苦遭遇,顿时面无人色。

管他像不像呢,他就是个小老百姓,知道得越少,活得越长久。

老大夫麻溜地跑了。

听到老大夫离开的脚步声,沈初悬着的心才落回肚子里。

她转头问裴渊连夜审犯人的结果,“惠民药局的王提点和司药大人什么也没招吗?”

裴渊摇头,“没等到飞鹰卫上门拿人,王提点就在家里悬梁自尽了,至于副提点,司药他们,只见过三角眼,三角眼背后的人,他们一无所知。”

也就是说唯一知道幕后之人的王提点死了,线索断了!

沈初摩挲着毛笔,若有所思,“惠民药局受太医院管辖,虽说收息市药,但也要报备太医院。

成千上万斤药材呀,若没有权势更高的人允许,王提点没有胆子做这么大的事。”

裴渊不置可否,“所以你认为幕后之人是谁?”

沈初歪着脑袋仔细想了想,突然间目光一亮,“或许我知道幕后之人是谁了。”

“哦?说来听听。”裴渊饶有兴趣地看过来,目光落在她脸上,突然笑了。

沈初被他笑得莫名其妙,“殿下笑什么?”

裴渊伸手指了指脸颊,“小狐狸变成小花猫了。”

沈初眨了眨眼反应过来,她脸上定然是沾染墨汁了。

她连忙丢开笔,伸手抹了一把脸颊。

谁料她手上竟然也沾了墨汁,这一抹不但没擦掉原来的墨汁,反而又在唇角多了一块。

裴渊嘴角扬得更高了。

看他这样,沈初瞬间猜到了怎么回事,“殿下能不能别笑了,快帮我看看墨汁都在哪里?”

裴渊见他又急又气,用手背不停地蹭着脸。

他的皮肤白皙,没蹭几下皮肤就红了。

“这里。”他有些看不下去了,摸出手帕直接擦了上去。

事情的真相,本皇子信你!

帕子贴在了唇角,有些蛮横地擦了擦。

男人指腹的温热隔着薄薄的帕子传到唇角,沈初的脸倏然滚烫起来。

这家伙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她抬眼看过去,却倏然撞进裴渊潋滟的桃花眼中。

眼尾上挑,眼眸深邃犹如耀石一般黑亮,仿佛能将人吸进去一般。

四目相对,空气忽然安静下来。

砰。

被丢在桌案上的毛病滚落在地上,发出一声轻微的响声。

两个人瞬间被惊醒。

“殿下我自己来吧。”

“好了。”

两人异口同声地说。

四目再次对视,两人都有些慌乱地移开。

沈初只觉得心尖颤了颤,连忙垂眸:“我出去找一下承宣。”

“你觉得幕后凶手是谁?”

再一次异口同声。

哦,这该死的默契。

沈初抿了抿嘴唇,道:“我觉得假药案幕后的主使者很可能与昌平伯有关。”

裴渊挑眉,“证据呢?”

“殿下等着,我这就去找。”沈初借着这个理由立刻跑了。

裴渊望着他的背影,垂眸扫了一眼手里沾染了墨汁的帕子,无意识将帕子攥成了一团。

一定是昨晚一夜没睡,脑子不清醒,不然他怎么会帮沈初擦嘴。

沈初一口气跑出去,才长长喘了口气。

她轻轻拍了拍脸颊,告诫自己:清醒点,你现在是个男人,还有许多事要做,千万不要生出乱七八糟的心思。

在院子里站了一会儿,直到脸上的热气散去,她才去找李承宣。

李承宣见到她,左顾右盼一番,凑过来小声问:“六皇子真的没把你怎么样吧?”

沈初清了清嗓子,“当然没有。”

“那你对他?”

沈初连忙否认,“我只当他是六皇子,更没有别的心思,你别乱想。”

李承宣拍了拍胸脯,一副松口气的表情,“没有就好,吓死我了,我差点以为以后不能和你做兄弟,要改做兄妹了呢。”

沈初

“别贫了,我有正事找你。”她瞪了李承宣一眼,道:“你去找孙护卫借几个人,立刻将张大的妻子王氏,以及大理寺的仵作一并拘捕到案。

我要亲自审王氏。”

李承宣听了一口答应下来,“放心吧,我刚才和飞鹰卫的兄弟们聊得可开心了,借两个人肯定不在话下。”

沈初好奇,“你们聊什么话题?”

“就六皇子和”李承宣忽然顿住,眼珠子转了转,“你等着,我这就去抓人。”

说罢,一溜烟地跑了。

很快,张王氏和大理寺仵作被拘捕到案。

突然被抓到飞鹰卫来,张王氏吓得面如土色,瑟瑟发抖。

这要是别的地方,她还敢撒泼打滚,可进了飞鹰卫,她吓得直想尿。

尤其是看到旁边张大的遗体时,张王氏更是惊叫一声,几乎晕厥过去。

沈初冷声道:“张王氏,如今本官已经查明你丈夫张大根本不是死于被马踩伤,而是因为服用了惠民药局里的药,里面有一味乌头引发中毒导致他窒息死亡。

你还不知道吧?惠民药局都已经被飞鹰卫查封,里面的大夫和官员如今都在飞鹰卫关着呢。

事到如今,你还不说实话吗?”

张王氏被吓得魂飞魄散,“大大人,草民全都招。前天夜里,我男人张大被两位公子送回家,说是他们的马踩伤了我男人。

两位公子说已经看过大夫,没有大碍,便留下了一笔钱后离开了。

然后我给张大煎了药服下后大约半个时辰,张大就开始大口大口喘气,说憋得厉害。

我起初没在意,等发觉不对劲想去找大夫已经晚了,张大很快就咽气了。”

张王氏说到这里忍不住掉下泪来,“我男人就这么死了,我以为是被马踩死的,就去了大理寺告状。

大理寺收了我的状纸,将张大的尸体带走,谁知还不到一个时辰,家里就来了很多人。

他们给了我很多银子,交代我如果大人问起来就一口咬定说张大是腹痛剧烈死的。”

沈初挑眉,“给你银子的是什么人?”

张王氏摇头,“我不认识,不知道是什么人。”

沈初想了想,很快就在纸上画出一幅画来,拿给张王氏看,“你认识这个人吗?”

张王氏盯着画像看了片刻,忙不迭地点头,“有他,当时他也来了,因为嫌弃我家院子里脏,就没进门,在门口站了会。

钱就是他叫人给我的,我还听到那些人叫他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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