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为过。”
沈初轻声道:“王伯,这位就是江宏志了吧?”
“没错,就是他,怎么如今瘦成了这般模样?”
沈初仔细盯着场中的情形,若有所思。
管事起先还有力气求饶喊叫,江宏志狠狠又抽了几十鞭下去,声音逐渐小了下去。
江宏志冷哼一声,才吩咐手下将奄奄一息的管事拉下去。
“今日惩戒他是因为他苛待盐工,但毕竟是为章家管了几年的盐场了,留他一条性命吧。”
手下叹了一句老爷仁慈,将管事抬走了。
江宏志转过身来,目光在盐场上扫了一圈,然后敛衣深深拜了下去。
“各位,江某对不住你们啊,在这儿向你们赔礼道歉了。”
盐工们都愣住了,谁也没想到会有这样的情形。
“江老爷这是做什么?”
江宏志叹了口气,神色哀伤。
“各位都是跟了章家多年的老盐工了,有些话我就直说了。
你们也知道,我夫人在年前就生了一场重病,小女孝顺,贴身照顾她娘,不幸也染了病。
江某紧急之下接手盐场,才知道夫人在病之前接了好大一笔订单,言明必须尽快交货。
江某刚接手盐场,千头万绪,一时难以上手,又忧心答应客户的订单不能如期交货。
所以不停地催促管事们加快煮盐,但江某发誓,从来没有下达过让管事苛待大家的命令。”
江宏志说到这里,神情惭愧。
“直到后来赵大人来巡盐场,我才知道了盐场发生的事。
我当时发了好大的脾气,还惩罚了两个管事,令他们不许再苛待你们。
还另外拨了银子出来,让管事发给你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