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妻的罪名在身上,证据确凿,想脱罪是不可能了。
他现在最想求的无非就是活命,先把命保住,才会有以后。”
“没错,就是活命。”裴渊扇着玉骨扇,好整以暇地问:“你想啊,冯家有权有势,为什么非要保他一个赘婿呢?
或者我们换个说法,如果你是真正的幕后主使,逼死姚四海,将所有事情都推到姚四海身上,这个案子的线索是不是就断了?”
沈初点头,“没错,这样根本牵扯不到幕后之人。”
“既然牵扯不到他们,他们为何还要多此一举去保江宏志一命呢?”
沈初心中一动。
“冯家有什么把柄在江宏志手上,很有可能是致命的把柄。”
他倏然站起来,激动地一拍手。
“是了,定然是这样,江宏志手里握着冯家的致命把柄,所以才会那般笃定自己能脱身。
而冯家受制于这个把柄,不得不匆忙逼死姚四海来帮江宏志脱罪。”
沈初越说眸光越晶亮。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多谢殿下指点。”
她一拱手,兴匆匆地跑了。
“哎,我还没说完呢。”裴渊叫了一声。
“不用了,我已经想明白了。”
沈初的身影已经消失在响起楼梯转角。
外面响起他交代店小二的声音。
“结账?啊,找楼上那位俊秀的公子。”
裴渊挑眉,俊秀的公子?
说的是他吗?
他摩挲着玉骨扇,轻哼,“他倒是不客气。”
嘴角却高高上扬起来。
站在后面的孙严默默地朝天翻了个白眼。
殿下,嘴角都快到耳后了。
小沈大人不客气,就值得您这般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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