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洪灾,盐场被淹了,没法制盐,冯家又催得急,我只能让章家盐场没日没夜地赶工煮盐,然后
谁料想却被赵县令得知了我苛待盐工的事,赵县令去盐场勘察后就去找了章氏。
我怕章氏知道真相,只能一不做二不休,派人联系雷鹰,想杀了章氏嫁祸给赵县令。”
这就是盐户暴乱背后的真相,没想到竟然会隐藏了牵扯到这么多的人。
还牵扯到了十年前的旧案。
而这一切,都是冯家在背后主使。
沈初冷声问:“你藏起来的书信呢?”
江宏志沮丧的耷拉着脑袋,“我藏在了老家岳阳的房子里,并且只告诉了我娘。
冯家人肯定从我娘嘴里套出了实情,找到了证物。
所以才在逼死姚四海之后又想杀我灭口。”
沈初的心咚一下沉到了谷底。
江宏志被带了下去。
沈初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
裴渊勾了张椅子坐过来。
“想哭?”
沈初转头看向他。
他挑眉,拍了拍自己的肩膀。
“我的肩膀可以借你。”
你的眼睛在哭,争吵
沈初愣了下,随即转过头去。
“谁说我想哭?”
裴渊轻啧一声。
“在我面前你还装?用不用我拿面镜子,你看看自己现在的表情。”
“什么表情?”
裴渊摩挲着下巴,侧头认真打量着她。
“就是小孩受了委屈又忍着的表情啊,我委屈,我难受,我想哭,但我不说的那种。”
沈初扯了扯嘴角,“殿下想多了,我只是因为沈家的案子震惊和气愤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