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挑眉,“父亲想要这份脸面?不如我去找太子,让他也赏两个美婢给你?”
“混账东西,少给我东拉西扯,听说你这次在长沙府还抓了冯国舅?
冯国舅是什么人啊?那可是皇后娘娘一母同胞的亲弟弟,太子的亲舅舅啊。
你怎么那么大的胆子,冯国舅你都敢抓。
长宁侯怒气冲冲,说话像连珠炮一般骂道:
“得罪了太子对你,对咱们家有什么好处?对你的仕途又有什么好处?
你是猪脑子吗?连这么简单的账都算不明白?你这个脑子,以后还怎么在朝中混?
你自己作死,能不能别拖着咱们全家啊?”
沈初慢条斯理地咽下口中的鸡肉,又拿出帕子一点点擦干净手上的油渍,才道:
“都已经得罪了,父亲你说怎么办呢?”
长宁侯双眸微眯,缓缓在对面坐下,换了一种语气说话。
“你若是知道错了,现在向太子认错,还不算晚。”
“父亲且说说怎么个认错法?”
长宁侯坐直身子,道:“听说你这次长沙盐政案又牵扯出宁安候府的案子?
你还上折子要求陛下重新调查宁安侯府的案子?”
沈初有些惊讶,“没想到父亲消息这般灵通。”
长宁侯眸光微闪。
“宁安侯府的案子已经过去了十年,你没事瞎查什么?
你听我的,将涉案相关的人证,物证悄悄交给冯家处置了,如此一来,咱们就算是卖给冯家和太子一个大大的人情。
冯家和太子将来绝对不会亏待你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