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我竟莫名有股熟悉感,忍不住想能写出这般精妙绝伦文章的人该是何等的郎绝独艳。
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才气纵横之人,让人忍不住心向往之。”
沈初听他说起爹爹,眼眶微热,下意识脱口而出。
“他曾游历天下,踏遍山川河流,也曾挑灯夜读,只为一点疑惑彻夜翻阅典籍。
心中有之,眼中见之,写出来的便是真情感之。”
裴渊长眉微挑,“啧,这脱口而出的样子你对沈知府的事很了解?”
沈初默了默,道:“小时候很喜欢读他的山川赋,所以就找师父打听过他的故事。”
裴渊低低地笑了。
“原来你也喜欢他的山川赋,也是,咱们,
说起来就颇有沈知府的风采,可见小时候没少读他的文章。”
才不是呢。
沈初眼底有些酸涩。
她小时候调皮捣蛋,只知道追着湛哥哥玩。
爹爹几次教她背山川赋,都被她撒娇混过去了。
最后湛哥哥背会了,她连开头都不会背呢。
想起往事,她的心底泛起绵密的疼痛,犹如针扎一般。
纵然这些年她读书的时候,将山川赋背得滚瓜烂熟,心底还是会忍不住懊恼当时没有跟着爹爹一起背。
裴渊似乎察觉到她突如其来的情绪低落,问道:“在想什么?怎么不说话了?”
沈初回神,轻声道:“天快亮了,我们回去吧。”
两人轻手轻脚离开了。
翌日一早,长宁侯的书房中传来一声大叫。

